趁近前衙役们发愣的功夫,安氏连忙跑到顾知身后,缩成一团坚持道:“你......你看在我刚帮你挡了衙役的份上,答应吧!”
顾知懒得理会,兴趣盎然地瞧着眼前的闹剧。
这可不是她能随意控制的雷霆,而是含有一丝规则之力的天雷。
也就是说,专劈恶人。
且天雷被顾知引下来后,不劈完在场所有恶人不下班。
劈成几分熟以作恶的程度来算。
若只是收了贿赂,或许被人牵连劈伤,及时去寻个大夫也就无碍。
若是作恶多端......
只能祈祷有人帮着收尸。
在衙役们挨个被劈晕时,天空中又是一道声势浩大的天雷劈下,沿途刺破风声,猎猎作响,惊醒了半个越郡城内的人。
围观的百姓早就在酒楼老板的号召下躲进隔壁酒楼,窗口边挤挤攘攘,不时有人高喊:“又有人被劈了,此人先前收了贿赂,让人冒名顶替前去应试,没考上~哈哈哈,罪有应得!”
“奇怪,梁衙役明明是个好人,为何他也被劈了,还被劈得如此严重,莫非......”
“你的消息滞后了!梁衙役强娶良家女子为妾,被告上衙门,有人保了下来。”
......
在无数道看好戏的目光中,冒着寒光的粗大雷霆直直朝着银楼二楼劈下,窗户顿时冒起火星。
随着一阵尖叫声响起,银楼的火势越来越大,数息间便烧成焦炭。
顾知欣慰地点点头,看向愣在原地毫发无损的衙役们:“愣着干嘛?派人去找刑严!”
现在的场面,可不是几个衙役能控制的。
慌神的衙役们咽了咽唾沫,眼中带着惊恐与无措:“......你去?”
“我不不去!”
去将军府找刑严不就是去自首?
他们宁愿被雷劈!
顾知白了他们两眼,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你们又没干什么坏事,没看天雷都没照着你们劈?现在不去,待明日刑将军查起来......”
仍站着的衙役们对视两眼,同时绕过被劈晕的众人,齐齐跑向将军府。
糖果铺门口的安氏似乎缓过神来,想起流放路上的雷霆,哑着嗓子颤颤巍巍道:“你......莫非你......”
顾知照样没理会。
安氏当她默认了,眼睛里的不满与贪婪顿消。
若只有空间和武功,她费些心思还能跟顾知碰上一碰。
可顾知能操控雷霆,那还碰什么?
不纯粹找死吗?
当然是抱紧大腿,过上好日子!
安氏头一次感觉自家 不成器的女儿眼光非常不错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抱上了顾知的大腿,甚至抱得非常紧。
“银楼主人被他们称为夫人,好像是个官员的娘子。昨天我本想着随意找些人打马吊来着,可她带着人忽悠我去赌坊,我一时手痒......”
安氏果断全盘托出,说到这里时忽然朝着顾知谄媚一笑。
“我真没骗人。她手下的人赢光了我的银子,我想离开,却被她拦下......”
顾知若是所思。
看来是早有预谋。
安氏继续叽叽呱呱解释个不停。
顾知听得脑瓜子疼,看着眼前的惨状,漫不经心道:“听说有人在青山村花式骂我?”
安氏尴尬一笑:“我说笑来着,没坏心思。”
有没有坏心思不重要。
顾知思考半天,决定将安氏留在青山村种地,先种上半年再说。
若是还骂人,骂一句多种一天,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