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后面。
“阿然,不给娘说说吗?我可听说,有人把玉佩送了出去。”
裴然:........
看他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,她继续问道,“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?”
“定是舞文告知的。”
此事知道的人甚少,知道且大嘴巴说出去的也只有舞文一人了。
“你是不是只是给了玉佩,对人家,一点自己的心里话都没说。”
裴然:.......
得知自己傻儿子这般表现后,云缥缈气极了,“你啊,叫为娘怎么说,你爹当年可比你机灵多了。”
想当年,裴穆拿根木簪子就敢在自己面前晃悠,这小子,怕个什么呢。
“女子最在意细节了,心意比礼物更重要,你是何种心意,也是要和她明说的。”
裴然不置与否,“我不愿说,她总会知道。”
“那你就这样守着,要是哪天,她喜欢上别人,怎么办?”
虽说这个儿媳妇是自己早就定下的,但万一人家不喜欢她儿子,她也做不出来封建大家长逼婚那套。
“她不会。”
“你怎知?”
“儿子知道的。”他还是只有闷闷的这句话。
云缥缈知他这个闷性子,他不愿意说,你就是把刀夹在他脖子上,他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。
知他问不出来什么,云缥缈又说起其他,“七月这个姑娘真不错,以前看盛凌,就觉得他教出来的女儿不会差,和你肯定相配,如今见了她,倒觉得是你配不上人家姑娘了。”
“的确,她很好。” 裴然觉得提起盛七月时,语气都软了下来。
她继续道,“我这一路上听崇武说,七月不仅把庄子的人保下来了,还安置灾民,还赚了很多钱。”
“是。” 赚的钱大部分还贴给自己,用以维持军队和府衙开销。
又看了看裴然,云缥缈摇了摇头,转而问道,“那个玉的意义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裴然想了想,淡然说道,“当初先皇赐给我时,父亲曾说过。”
云缥缈问道,“那你是认定是她了?”
“是。”
没有半点犹豫,裴然回道。
看他如此坚定,云缥缈也松了一口气,“你知道,我从来就不喜家族联姻。”
“只是当年盛凌在随州的境地实在艰难,你父亲念着他当年的恩情,为保他订下的这桩婚事。对于七月,我虽喜欢,但是又担心你因为是订婚而轻慢人家。”
“阿然,你知道我的意思吗?”
对于裴然而言,他十年前就知道盛七月会是他未来妻子,是否会因为这种想法,他即使心生喜欢,也并不认真对待这段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