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大门3点钟方位的第五个方向,你快来救我。”
话里充满着着急和慌张,好似她真的身陷危局。
哪敢多等,裴然蹬马飞身入墙,“崇武,你代我控制局面。”
袁崇武直接道,“魏都督,还要打吗?”
“我可要提醒你,靠你这点人马,怕是连这条街都走不出去。”
看了看两方的人马,的确不是可以对抗的,不过魏光还在坚持道,“城外还有我的五千人马,怎么就打不过?”
他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袁崇武道,“那你派出去搬救兵的人,又回来的吗?”
闻言,魏光脸色一变。
袁崇武继续道,“城门外的兵已经弃暗投明,你派出去的人也已经被制住了。”
“你要知道,现在放弃抵抗,你的命是能保住的,若是执意动手,等会儿刀剑无眼,别人我肯定不会注意,你那颗脑袋我可盯得紧呢。”
袁崇武带着队伍逼到了近前,拉住缰绳,战马的两只前蹄在魏光面前抬起,发出了意犹未尽的嘶鸣,带着极大的威压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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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魏光来之前,府衙是凉州太守办公之地,裴然对这里面的构造十分清楚,又有盛七月传出的暗语。
一路上除掉那些上来拼命的小喽啰,踢开了书房的门,刚好碰上盛七月从书桌下钻出来。
“裴然,这儿,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。” 盛七月站在书桌前喊道。
看着她蓬头垢面但生龙活虎的样子,应该是没什么大事,“我带你出去,等会儿再说。”
说着就要拉她出门。
“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”
盛七月偏头问道,“你问罪的折子递上去没有?”
“还没有。” 他是想等事情定下来,之后根据形势再递折子。
她把裴然从头到脚看来一遍,思索道,“嗯......,我觉得你这样完好无损地出去,效果还不够。”
府外,魏光手下的人都被下了兵器,正被绳子一个一个捆着下了大牢。
袁崇武看着,对身边的人道,“还是给总务提一句,给这些人打上一副刑具吧。”
这绳子费时间不说,还不牢靠。
“来人啊,来人,太守不行了,快来人啊。”
不远处走来,盛七月驮着满身是血的裴然,脚步踉跄地走来。
袁崇武焦急而疑惑地问,“这是怎么了?”
这天下能把裴然伤得如此严重的,怕是还没有。
盛七月附耳过去小声道,“没事,装的。”
随后又对袁崇武大哭大喊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?大人受了如此重的伤,快带回府上,请大夫来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