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,不可啊。”
郑礼忙拉住李佑勋。
“怎么又不能了!不是你说的,让我去卫怀音面前散发散发魅力,迷死她,我都见不着她,怎么散发魅力?”
“是得常见面,但不能在太师府见,世子爷您想啊,有卫太师在那里,能让您散发魅力吗?所以,世子爷得等卫怀音出府的时候,在外头见,在外头散发魅力!”
李佑勋摸着下巴沉思,冷不丁打了个寒颤,“你说得有道理啊,郑礼,你找人盯住她,只要她一出府,立即来报。”
“小的遵命!”
“走!上街,本世子要多置办几身衣裳。”
太师府,卫怀音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“哎呀呀,你看看,叫你昨晚去接我,冻着了吧?”
谢毅从棋盘上抬起头,看向立在一边旁观的卫怀音。
“我身强力壮,极少风寒。不过,”卫怀音瞥了眼棋局,提醒道:“表叔,你快输了。”
棋布错峙,胜负已经明了。
“你爹太厉害了,我哪能赢得了他啊。”
谢毅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掷给卫珒,“还给你,表哥。”
那物件儿正是宫宴上被李邺拒绝多次的虎符。
卫珒一把接住,冷哼一声,“偷了东西,不辞而别,你是长本事了。”
“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,还提它做什么。”谢毅一阵心虚。
卫珒起身,递给卫怀音一封书信,署名:梅雪炎。
“磬磬,你托爹找的西席先生有眉目了,千葭书院来信了,找了书院里最出类拔萃的学生,名叫王琅,出身琅琊王氏,说起来,这个王琅跟先皇后和云嘉长公主是沾了亲的,他是先皇后胞弟王珙之子。先皇后还在时,王珙还来京拜见过一回,爹见过,是个极风光霁月的人物,他的儿子断然也不会错。”
“爹爹极少夸别人,可见王珙的确是个人物。”
“那这个王琅岂不就是公主的表弟?”谢毅蹭地站起来,喜道:“公主刚回到京中,亲戚旧识不多,有了这门亲戚往来,也能叙阔解闷。”
“表叔,我请聘人来,是做先生的,可不是专程给你的公主解闷的。”
卫怀音打趣,一边心下又疑惑这样家世清明的人家,不应该都是志在考科举,点翰林的吗?怎么会想着来做女学的先生。
“爹爹,他是自愿的吗?可别又是我们以权压人,强人所难。”
“不仅是自愿,还是自荐的,梅雪炎在信中提及他自荐时说:古今多少钟灵毓秀咏絮才,不该埋没于闺阁。”
“梅雪炎?你们现在是可以互相写信的关系了?”
谢毅一脸不可置信,还要再问,被卫珒一个眼神截断。
“我叫人去接他。”卫怀音转身,刚走几步,又急跑回来,凑到谢毅身旁,笑得一脸谄媚,“定远侯~”
“干嘛?!想要钱?你倒是灵通,知道陛下刚赏赐……”
“我不要钱,表叔,你来我的女学教学生武艺吧。”
“你可放过我吧!我这可好不容易打完仗,只想喝喝酒,睡睡懒觉,何况我还有正事要办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说的正事是什么。”
卫怀音双手抱臂,面上透着隐隐得意之色。
“你知道?”谢毅问。
卫怀音点点头,“表叔,你正当盛年,喝喝酒,睡睡懒觉会消磨你的斗志,会让人变胖,长公主一定不喜欢一个成球的胖将军。”
谢毅沉思片刻,卫怀音见状,趁热打铁,“我这学堂只需表叔一旬逢三、六、九过来,一个月才来教九天罢了,平日会有其他人教她们武艺的。”
谢毅仍佯装思索模样,见卫怀音急了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