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桃地再不斩,负责警卫工作。”
背着巨刀的青年如是说道,将两份印有地图的手册递给他们。
“叶仓副长在联合大楼等候,我带两位过去。”
少年展开手册,瞥了一眼。
——联合工厂,历史最久的大型工厂,经两次改造和十余次扩建,建成已有近七十年。
三人沿浇筑有铁轨的笔直道路前行,在两侧鹅黄色的路灯以外,视野内庞大厂区的其余部分一片漆黑。
“今日有假期,其他人都去了镇上。”
那没有眉毛的青年作出解释。他身形高大,走起路来却全无声息。长门看向他那把超规格的宽刃,显出感兴趣的神情。
“你来自另一座岛?”
“是的,大人,我来这里不久。”
“照美?”
“——是的。”
他们此后不再交谈。金发的少年在长门身侧行走,于经过一座半开放的厂房时,透过有月光钻入的半圆形大窗洞,他看见无数滑车和传送带自行转动,生铁的车床移动,圆盘在黑色油体里不停旋转,轴架在高空里疾驰,向黑暗中飞去。
那样走了许久,他们在一座老旧但明显受精心维护的建筑物下站定。那青年向两人道别,消失。
长门推开深红色的木门。楼里满是陈年的日光和灰尘的气味,一层看上去是展厅,整体装饰有着明显的战国时代风格,以老式的壁灯而非电灯照明,稍昏暗的墙上挂着许多照片,其中有熟悉的面孔。
一位宇智波青年站在面貌年轻的宇智波泉奈和漩涡水户中间,相框下写着一行小字——
宇智波火核,联合工厂首任长官。
红发的青年停下脚步等待。片刻后,波风鸣人从放置着一块烧穿了的扭曲铁板,贴有标签的玻璃罩前走开,回到他身侧,两人开始沿楼梯上行。
——大爆炸,十九年夏未事件。
走过一半的台阶,他们头顶传来一道些微沙哑的女声。
“吃过晚饭吗?我从厨房拿了条牛腱,你们一定尝一尝。”
站在二层的是一位面上仍留有年轻时美丽痕迹的中年女性,深绿色的长发束在头顶,发尾是奇特的橘色。
“叶仓大人,你看起来状态不错——这是波风鸣人,水门的儿子。”
片刻后,一张空着首位的长长餐桌边,名为叶仓的女性和少年分坐于长门左右,面前的铁盘里堆着温热的烤肉,烛台和火炉熊熊燃烧,咀嚼声随即在过高的空间内响起。
“漩涡几天前就全部撤走,那位长官离开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——什么让你们缺人手到这个地步?不会发现新的种类了?”
“没事,没有发现新的死者。”
红发的青年举了举杯子,微笑。
“下一任的人选定下了?”
“是照美冥,过半月来我这里熟悉工作,你们回来时就能见到。她还算年轻,至少还能做三轮。大野木现在一心想退休,应该不会再做,最多在秋季出出力,但他还没找到继任。”
“你们不同意艾或者比加进来?”
“按规矩理应如此。他们的力量对生产毫无帮助,这个位置需要的不是完全的打手,宇智波也不会同意的”
“日向情况怎么样?那件事已经过去快八年了,日足有没有可能复职?”
“我下午没见到日足,现在防线上主事的完全是日差,他很在意宇智波的态度,我这次是他获得消息的最好机会,毕竟漩涡同样有责任。”
“他是想当族长吗?”
“不一定,他边防做得不错,并不代表能在族里取代他哥哥。我倒觉得他是在为儿子作打算,他在职越久,宁次的成绩越多,竞选下一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