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番子这次是真的慌乱了,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们来我的地盘做什么?”
“啊?这个……我只是路过,对,就是路过!”
“谋逆大案,罪当诛灭九族!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或者你们东厂企图替他们遮掩!干扰锦衣卫和知县衙门办理要案!”
“不不不,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!东厂也没有!”
这时候,在马后面跟着跑的一群人才气喘吁吁地赶到。
“头……头儿,这锦衣卫阻挠咱们东厂做事,要不要属下等揍他一顿?”
“揍?我特么揍死你!”
东厂番子嚣张无比地来,结果受了一肚子窝囊气,被一个锦衣卫校尉当面质问和恐吓,还不能反驳。
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挂落,恰好来了一个出气筒,手中马鞭一顿狂抽,直打得那人衣屑飘飞,皮开肉绽。
沈宁冷眼旁观,等那鞭子停下时,才呵斥道:“既然不是逆贼同党,还不快给劳资滚出正阳门外大街?”
一个滚字,让东厂番子差点气得吐血,耻辱,太耻辱了,偏偏还不能驳斥,硬生生忍下来,打马狂飙而去。
虽然很想一次性搞定那什么理刑百户,但沈宁明白,仅仅靠十几个死人,以及一封没有来历的密信,那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。
很大概率,东厂会帮着掩盖理刑百户家小舅子的罪行,然后把屎盆子全部扣在那帮死人身上。
这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谁让自己只是一个“编外”锦衣卫呢?
征途遥远,还要努力才行!
可以预见的是,这次德盛茶楼败了!
也不算是毫无收获。
另外,明朝对于谋逆之事,向来看得很重,甚至到了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的地步。
尽管没有抓到“元凶”,朝廷也不会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。
说不定还会给点赏赐什么的。
“大人,您刚才简直太厉害了!连东厂的番子都敢当面训斥,小的们实在是佩服得紧!”
“是啊!大人,我们在京中,见惯了东厂番子的嚣张,锦衣卫见了他们都要退避三舍,没想到今天出城倒看到完全相反的场景了!”
“这位大人虽然年轻,但是太有血性了,如果锦衣卫人人如大人这般有血性,也不至于被东厂打压得如此狼狈!”
衙役们纷纷恭维。
沈宁抛开杂念,拱手一笑:“各位过奖了,我沈宁人正不怕影子歪,他东厂番子再是嚣张,又能奈我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