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下一秒,就能免费帮他去维权。
可闫书棣被他眼底的冷意盯到发怵,面上却还在强撑:“米甜,你朋友是什么意思?”
闫书棣想说,他算什么东西?有什么资格质疑医生?挑事吗?
却瞥见姜米甜也扭过脸来,正蹙眉看向自己。
那个眼神分明在说:解释一下!
气氛莫名尴尬起来,空气中仿佛听见啪啪打脸的声音……
不用问,姜米甜已经站了队。
“长逸哥哥,你还懂西医?”
“我拿了三个学位,其中一个是解剖学。”冷长逸丝毫没有炫耀的表情。
闫书棣听见这一问一答,急了。
“你,我自己的伤,我不知道吗?医学分支众多,你一个学解剖的和死人打交道,来管骨科的事,不觉得可笑吗?”
闫书棣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可她越急,冷长逸越淡定。
不闪不避的君子般与他对视,慢悠悠补充了一句:“医务科走一趟,投诉之后,自然有更权威的人管。”
“是啊,投诉吧,骗钱是小,医生失德是大,本来不用治疗,结果给你打石膏,钉钢钉,受罪的是你。”姜米甜义愤填膺地说。
“我,可是……”
“闫学长,你是受害者,干嘛替一个无良医生背锅。”姜米甜不由分说地推着他,往医务科值班室走。
扭头的空隙,偷偷冲着冷长逸俏皮地眨眼。
冷长逸终于露出一个悠长的微笑:小丫头,还知道打配合,贼精。
一场‘乌龙’,闹到半夜,终于结束。
最后那个医生是怎么被处理的,姜米甜和冷长逸没管,反正闫书棣不是真的断了胳膊,两人没管他,在事情闹大以后,满意地功成身退。
——
半夜快3点,回不去学校了。
冷长逸载着姜米甜,回到别墅。
姜米甜一脸崇拜外加得意地偷瞄冷长逸,叽叽喳喳跟着他进门。
“长逸哥哥,幸亏你来了。”
“你一眼就看出X光片有问题,学位证没白拿。”
“说实话,那个闫学长……”
刚进门,还没开灯。
漆黑的别墅内,冷长逸突然转身,一把将她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上,同时呵斥道:“闭嘴!”
闫学长三个字,刺激到冷长逸的神经。
姜米甜吓得呆住,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君子端方的少爷吗?
她不明所以仰头看去,却看不真切眼前人。
只听见黑暗中沉重的喘息声,忽快忽慢,仿佛要把心都呼出来。
“好嘛,我闭嘴。”姜米甜委屈地说。
她不明白,刚才还好好的冷长逸为什么突然毫无征兆地发脾气?
她也不敢问。
只能猜测可能是因为冷长逸撞见她和闫书棣在一起。
黑暗中,冷长逸将她圈在怀里,俯身慢慢靠在她耳边,姜米甜第一次从冷长逸的语气中听出了偏执的警告意味:
“记住,离那个闫书棣远一点。”
姜米甜缩在冷长逸怀里,突然,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:“你是要控制我交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