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音小跑两步上前,拉过凌佐琨的手,一拽,凌佐琨回身,残音轻点脚尖,吻了上去,凌佐琨显然是没想到,眼睛睁得老大。下面的宫女太监还有连盛蓝看着这一幕都对视着笑了,激动极了,赶紧识相的退了下去。
凌佐琨反手抱起残音,回应着她的吻,香甜缠绵。一吻结束,残音有些不好意思,“那个,不生气了吧。”残音低着头,手指摆弄着他胸前衣服上的那个刺绣。凌佐琨看着怀里娇羞的人,笑了出来,“不生气,你哄人的方式还挺特别,被气死也甘愿了。”残音伸手捂住他的嘴,“不许胡说,”凌佐琨抬手握过她的手,两人就在花园里凝视着彼此。残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悄然住进了心里,此生都会有纠葛了。凌佐琨此时也知道他终于住进了这女子心里,等了这么多年,也终于有了回应,注定此生都有纠葛。
“报,国主。”太监首领打破了美好的场景。“什么事?”“刚才那女人在宫中撒泼,砸了一众东西了,非说自己是皇后,还说要见皇上,听那名讳,念出来的是 ,是先皇的。”凌佐琨皱了皱眉头,残音捏了捏他的手说:“一起去看看吧,你不说,我想大概是有什么隐情,我陪着你一起去看看,若是心结,早点解开,不是更好么。”凌佐琨没有做声,思量了一番,冲残音点点头。
来到那女人殿外 ,就听到砸东西的声音,太监大喊:“国主驾到。”里面的女人听到这话,停了动作,奔着门口就冲了过来。看见眼前的凌佐琨,“不,这不是国主,你撒谎,在哪弄来一个冒充的人,还想骗本宫?本宫是皇后,能不知道国主长什么样么。”凌佐琨看着眼前的女人半晌开口:“你心目中的国主已经死了,那是先皇。”“先皇?你说什么?死了?不可能,不可能,他死不见我,他幽禁我的时候身体还是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死了?你撒谎。啊啊啊。”那女人疯了一般嚎啕大哭。残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缓解眼前的人,伸手甩出一根银针,那女子立刻就不出声了,晕了过去,宫人抬着到了床榻。耳朵可算清净了:“到底怎么回事?这女人到底是谁。”“她是我父皇的第二个妃子,我母妃是先皇后,在我七岁的时候,我母妃被她害死了,当时我父皇不信,冷落我,还幽禁我在外面番地。立了她为继后,直到我成年 ,立了战功,父皇让我回城,我一步一步找到全部真相,最后父皇幽禁了她,直到死都不曾相见,可是已经无用了,我母妃回不来了,到最后我父皇的圣旨还有一道是留给她的,要保全她性命,在宫中颐养天年 ...”凌佐琨说完叹了一口气,残音握住他的手说: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,那这太妃现在的痴傻之症又是为何?”“失宠后别的妃嫔给下了朱砂,加上得知先皇驾崩,经受不住打击,就这样了。如果不是她跑出来,我想我也至死不会见她,我恨极了她。”凌佐琨说着眼泪流了下来,双拳紧握,狠狠地砸向了墙面。
杀母之痛,不共戴天,唯有释怀,方可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