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脸色有点紧张的母亲和姐姐,易然无奈的看着父亲,
“爸,你们也别紧张了,钱都是你儿子正经赚来的,我银行卡里还有100万呢。”
话音刚落,这下连父亲和姐夫脸色都变了,没等他们再开口,易然接着说,
“爸妈,大嫂工厂里有我和王晴雅八成股份,现在工厂应该有三四十万的结余利润,不过除了年底发点奖金,那些钱要用来扩大生产的。我现在手里的钱是倒卖磁带和酒水赚的。”
听完他讲了和汤远叔叔们做的酒水生意后,父母长出了一口气,姐夫文远笑着说道,
“都说南苏人有钱,真是不假啊,小然,你太厉害了。那帮人都瞧不起我们江北的”
“有钱赚,无所谓瞧不瞧得起,他们都很精明,不会跟人民币过不去的。”
父亲脸色恢复了正常,拍了拍箱子,
“难怪伸手就招出租车,行了,知道你的钱是正路赚来就好,我们老两口住县城里也不习惯,这钱收回去吧。这次你妈看病的钱就由你出了。”
易然真是无语,交底了这么多,就这个结果啊。
“爸,我妈的身体在农村扛不住,需要保养,耽搁不起。你要是不在县城买房,我就把我妈接到金陵来住。”
看着有点急眼的儿子,李英揉了揉眼睛,低声说道,
“好好说话,这么大声干什么,你爸还要去镇上上班呢?”
“妈,你儿子能赚钱,刚才不是问王晴雅哪去了吗?都告诉你们吧,我和她在香港注册了贸易公司,做进出口,我有四成半股份。那家公司账上还趴着一千多万呢。我爸还要上什么班?还担心我养不起你们吗?”
房间里顿时安静得针落可听,过了一小会,父亲易辉捂着额头,望着一脸忿忿不平的小儿子,既欣慰也有点落寞,说话声音都有点低沉了,
“好了好了,这钱我们收下,你也大了,那么多钱那么多事,自己要把握住啊,别走歪了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学业不能落下。”
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易珍笑着说,
“爸,妈,易然这么孝顺不是好事吗?多少老年人不就盼着这些嘛,再说你们住城里,以后我们也能沾沾光,阳阳长大要去县城读书呢。”
文远在旁边笑笑没说话,易然也平静下来了,刚才是真担心母亲又走到旧轨迹上,抽出烟,先递给父亲姐夫,分别点上,
“姐,我手里钱还有些安排,你们也不是很急,姐夫还要在镇上中学发展一段时间,等到时候再说。”
“小然,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听着都有点头晕,你是能干大事的,哈哈,反正阳阳将来要是考不上大学,就去找你这个小舅。”
又聊了几句明天去医院的事,一家人洗漱上床睡觉,父母和姐姐姐夫估计今晚会睡不踏实。易然反而轻松了许多,酣然入睡。
第二天起床,父亲和姐姐显然没睡好,眼睛都有点肿,草草吃了一口,打车去鼓街医院,排了三个多小时,结果专家看了一下母亲的手指关节,就说了几句话,大概意思就是年龄到了,免疫力下降,风湿有些加重,然后就开了些药。
交钱拿了药,姐姐虽然不是搞免疫的,但也是医生啊,一看都是含激素的,马上就说这药是不能长期吃的,而且和母亲正在吃的药大同小异。无非就是加大了激素的量。
易然无语,一千多块钱扔下水不要紧,可是母亲的病怎么办?还是得去省人民医院碰碰运气,
母亲有些不愿意再跑医院了,想回去。其实就是不想儿女们为难。易然看看时间,已经快中午了。
这里离学校也就几百米,正好带他们去参观一下,吃个中饭。也有时间劝劝母亲。于是笑着说道,
“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