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答应她,回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,可回了老宅的时候,我看见爷爷双眼通红,眼含着泪,让我一定要找出杀害我父母的凶手。
爷爷说,已经跟苏士成定下了我和苏若芙的婚事,只有这样,才能找到苏家的软肋。
就在我出了老宅的时候,接到了桑榆的电话,她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。
可是那个秘密没来得及说出口,我还没有机会听到。
我不知该如何解释,不知该如何跟桑榆说,这只是个计划。
她该怎么接受?
该怎么接受我要结婚的事情?
我一直告诉桑榆,遇到事情不能躲避,可我,却不敢面对她。
我看着手机无数次亮起来又熄灭,看着桑榆的名字亮起又暗下去。
我始终没有勇气按下接听键。
直到婚礼的前一晚,爷爷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毁了他的计划,便把我关在老宅,亲自看了我一晚上。
第二天一早,林楠低着头说:“院长,小姐她......去了国外。”
我即便慌乱,可凶手就在我眼前,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毁了这么多人辛苦谋划的局面。
直到婚礼结束,我回了一次竹园,看见了卫生间的验孕棒,两条杠。
我却找不到她,她的电话始终关机。
我失魂落魄的坐在老宅的主屋看着苏若芙,她一脸笑意:“昨天我去见过她,她说,既然你娶了我,那她就再也不见你,那个孩子,她也不要,让我陪着她去打掉了。”
我把眼前的一杯水泼在苏若芙的身上,控制不住掐住了她的脖子,恶狠狠地看着她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敢做她的决定?”
直到苏若芙快喘不过气,我扔给她一份文件,婚前协议,两年为期,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。
苏若芙不同意,我也只是看着她冷笑:“如果你不愿意,现在就可以滚回苏家!”
就在苏若芙出了主屋准备去东苑的时候,我让人送她回了西苑。
东西代表主次,东苑里住的女人,只能是南桑榆。
她苏若芙,根本不配走进那里。
苏若芙是个能忍下来的女人,一声不吭的回了西苑。
我只知桑榆去了国外,拿着航班信息,我让林楠去找她,半个月后,林楠把她带了回来。
目光呆滞,失了神采,我把她带回竹园,压不住的怒火把她扔在沙发上:“南桑榆!谁把你教的这么混?”
桑榆眼里没了泪,也并不看我,只是小声的说:“哥,祝你新婚,快乐。”
“既然孩子是个耻辱,那不要就不要了。”说完,她便回了老宅,我跟着回去的时候,她已经在跟爷爷商量要搬出去,要过一过独立的日子。
我本想着有爷爷的阻拦,她搬不走,可桑榆却发了狠,一定要离开,最终谁也没能留住她。
我心里怪她自作主张打掉了孩子,又怪自己为什么不去听一听她的秘密。
我只能吓她:“你敢搬出这个院子,从此就再也别回来。”
见她仍旧一意孤行,我只能看着她:“南桑榆,这是我的婚姻,我们,两清。”
与其带着爱苟延残喘,不如带着恨意,痛痛快快的过完下半生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忍住没有出去把她带回来。
没想到这一别,便是两年。
这两年我忍着自己不去看她,外界消息穿的沸沸扬扬,江家和苏家联姻,我和苏若芙感情很好。
可外界不知,这两年的时间,我和苏若芙只见过几面,我一直住在竹园,自从婚礼结婚,我便很少回老宅,我不想看见苏若芙,也不愿意见到爷爷,我怪自己没能把桑榆留在身边,也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