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方法,倒在马匹每日的饮水里就成。”
吴老头一副我是大佬,洒洒水的样子,让云翰在内心深处已经翻了八百个白眼。
云翰拿着方子,竭尽全力说服自己现在露出谄媚的嘴脸:“您老说的是!您老这是造福众生呢!”
“去去去!少给我来这套!
以为说两句好听的,小老儿我就能被你糊弄过去?你还嫩着呢!
按照赌约,你今天必须给我把那个安宫牛黄丸的方子说清楚!”
吴老头画风突变,顿时正气凛然道。
仿佛刚刚那个端着架子,在云翰彩虹屁中飘飘欲仙怡然自得的另有其人。
“吴大夫!晚辈答应过您的事,何曾失信过?这您可得信我!”云翰喊冤道。
脸色一变,云翰又正色道:“这方子事关重大,我得赶紧送出去。
待我安排完,立刻就到您这儿把那安宫牛黄丸的方子给您说个明白!”
云翰看了眼老吴头就快吹胡子瞪眼的模样,一拍脑门:“知秋!
你赶紧去请谢嬷嬷,就说我有急事找她!十万火急!让她速速到吴先生院子来!”
“是!姑娘!”知秋立刻撒腿小跑而去。
云翰转过头,郑重道:“老吴,虽说这只是我和你之间的一次赌约。
但毕竟关系社稷民生,如今我朝养马之地稀缺,马匹良种多来自于北方异族的交易。
普通种马一匹也要百十贯钱,上等良种马更是一匹可达百金。
所以……”
“又需要我老头子做什么?”老吴头满脸我已看穿你的戏谑。
“需要后边借用你老吴的名头!”云翰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“嗯?”老吴头愣了一下,立刻明白过来。
“好你个芸丫头,你是一早就算好了吧!”
“没办法,谁让我只是个小女子呢!
老吴你就可怜可怜我吧!现在不管怎样,我也不适合太过显眼。”
云翰摊摊手,一副我就耍无赖,你能怎样的表情。
我们的吴老先生恨恨地闷下一大口已经冷掉的养生茶。
不解气地说道:“就是老夫不愿意担这个名。
大长公主她老人家,也会摁着老夫担下来,是吧?”
云翰一脸心虚地端起茶杯,假装没听见老吴在说啥。
“你!你!你就是个机关算尽的小狐狸!真不愧是大长公主的后代!”
老吴颤抖着右手,指着云翰悲愤地控诉道。
“老吴呀!你不能总是一个角度看问题,对吧!
如果总认为我想算计你,那接下来的安宫牛黄丸的话茬~咱们还有得聊吗?”
眼见老吴临近暴走的边缘,云翰赶紧转移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