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经历了两次意外,这可真是出门看到了巧的尸体,巧死了!
这已经不是意外了,是谋杀啊!
任殿青很火大,他已经把青丘芙列入必杀名单了。
“苓总,从今往后,我们一起把青丘芙这个贱人找出来!”
青丘苓点点头,“嗯,等找到她以后,我就会知晓她的一切想法,即便我不是她的对手,她也将无所遁形。”
任殿青摸着脖子,脖子有一圈深深的勒痕,火辣辣的疼。
他眯了眯眼睛,重重点头,“嗯!必须要把她找出来!”
任殿青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才凌晨三点多。
“苓总,现在还早,再睡一会儿。”
青丘苓把撕坏的蚕丝被扔出卧室,拿过自己的蚕丝被给了任殿青,然后坐在床边,看着他。
“我醒了就睡不着了,并且我是妖,对睡觉没有太大的需求,你睡吧!”
“那我也不睡了,睡不着…”
话刚说完,任殿青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,随即尴尬地笑了笑。
青丘苓眉眼带笑,“睡吧,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。”
“那好吧,我睡了哈!”
任殿青没有再多推脱,不然青丘苓又要说他婆婆妈妈了。
躺下没一会儿,他就睡着了,只是睡不踏实,刚在阎王殿走了一遭,能睡踏实那才奇了怪了。
青丘苓把灯光调到最暗,目不转睛看着任殿青。
忽地,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额头上。
她想起来今天弹了任殿青的额头,起了一个包,还红肿了,而现在,竟然完全消失了,再加上他腿上的伤莫名其妙地好了,青丘苓陷入了沉思:人族什么时候伤势恢复这么快了?还是说只有任殿青的伤势恢复快?奇怪了,他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……
青丘苓盯着任殿青看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,忽然,她看到了他脖子上殷红的血色勒痕,仿佛比最开始的时候血色变淡了几分。
为了能看得仔细,她爬到任殿青的地铺上,双腿跨过他的小腹,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身上,低头凑近了盯着他脖子上的血色勒痕。
这个姿势已经相当暧昧了,是很多痴情男女喜欢的姿势。
此刻,如果任殿青睁开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松T恤内的两团雪腻风光,他要么不知所措,要么火急火燎。
遗憾的是,他睡得很沉,虽然不怎么踏实,但不会那么容易醒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青丘苓一动不动地盯着任殿青脖子上的勒痕。
一个小时后,青丘苓柳眉一挑。
对比一个小时前,任殿青脖子上的勒痕在她的注视下又恢复了一些,血色痕迹变得更淡了。
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,脖子上的勒痕几乎不可见了,甚至连血色也没那么明显了,只有淡淡的一抹,就像是淡红色的水彩笔画上的一样。
直到早上六点,脖子上的勒痕已经完全消失了,一点也看不出来了。
青丘苓终于明确了这一点,任殿青的身体具有惊人的自愈能力,还有他腿上的伤现在应该连疤痕也没有了吧!
想到这里,她就要往后退,娇躯忽地僵硬,青丘苓柳眉轻挑,转头看了一眼,脸颊刷地就红了,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,下一刻,身下仿佛有弹簧一样从任殿青的身上弹了起来,远离他。
青丘苓鼓着香腮没好气地盯着任殿青,呼吸急促,高傲的胸脯起伏不定。
然后,她跑去北卧,掐着“冰冰志玲”的脖子拎进南卧,愤力砸在了任殿青的身上。
“什么东西?”
任殿青猛地惊醒,腾的坐起来,先是看到了脸色绯红又冰冷的青丘苓,又看到了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