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上的“冰冰志玲”,不禁疑惑又尴尬地摸了摸脑门。
“苓、苓总,怎么了?她们、为什会在我床上啊?”
青丘苓咬着银牙瞪着他,“你还好意思说!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?”
“什么、德行?”
任殿青愣了愣,忽地意识到什么,随即低头看去,忙拿过被子掩盖。
尴尬!
“苓、苓总,这是正常生理反应,绝对不是故意!我就说我们不能睡在一起吧!这种情况每天早上都会有啊!”
任殿青只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才掩饰此刻的尴尬。
青丘苓吐了口浊气,她生气的不是所谓的正常生理反应,而是她与这个生理反应撞了个正着,属于是恼羞成怒。
她自然也知道,这件事不是任殿青的责任,是她自找的,撞到了枪口上。
任殿青不过是成了出气筒而已,总该要有人承担责任,青丘苓不会承认。
“行了,这件事就这样吧,你要是有什么需求需要满足的话,我给你腾地方。”
青丘苓扭头去了客厅,她需要透透气。
任殿青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。
他看了看时间,已经六点多了,睡是不可能再睡了。
忽地想起昨晚差点被勒死,忙摸了摸脖子,已经摸不出勒痕了。
任殿青自然知道,这是妖化的自愈能力修复了勒痕。
他来到客厅,看到青丘苓正站在阳台上看向窗外。
“苓总,你…要用卫生间吗?不用的话,我先…”
“忍着!”
青丘苓依旧冷着一张脸,转身去了卫生间。
任殿青挠了挠头,嘟囔着:“至于吗?就是个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,平常魅惑我怎么没见你脸皮这么薄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青丘苓忽然拉开卫生间的门,冷若冰霜地瞪着他。
任殿青哭笑不得的,“没事,我没事的时候喜欢自言自语。”
“再让我听到一次,阉了你!”
青丘苓警告了一句,随即啪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。
任殿青撇了撇嘴角,“还说让我在她眼皮子底下,这门都关了…”
话音刚落,青丘苓又拉开门,瞪着任殿青,“你站在卫生间门口,哪里也不要去,我要抬头就能看到你,至于你看不看我,你自己看着办!”
然后,青丘苓继续用卫生间。
任殿青挑挑眉,只能乖乖站到卫生间门口,然后背对着卫生间。
就这样,青丘苓开着卫生间的门做着只有在卫生间才能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