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为阿哥了。”
兄妹两人正说着,梅姐、班姑走了进来。鱼朝恩赶忙起身,向两人行礼。
梅姐、班姑在鱼娘身边坐下,鱼朝恩来到紫藤花架外跪下。细娘端来茶桌,放在鱼朝恩面前。
“把严庄的事,说说吧!”鱼娘脸色顿变,严肃地问。
鱼朝恩一愣,问:“庄儿?怎么了?”
“他抢先找到了天书。”班姑说。
鱼朝恩看着鱼娘。鱼娘点点头。
“这事怪不的庄儿,都是我的错。庆娘留下谶言后,我也试着做了推演破解。那日庄儿来骊山,我就把自己的推演交给了他。我就是想验证推演的对不对?若掌门责罚,我愿一人承担。”鱼朝恩说。
“那这个呢?”
鱼娘说着,从衣袖中掏出竹筒,扔到鱼朝恩面前。
鱼朝恩看着竹筒,忙说:“这一定是红菱的事。我藏的非常严密,庄儿不可能找到的。”
鱼娘叹口气,说:“你们太溺爱庄儿了。岂不闻:玉不琢,不成器?”
“庄儿虽然坏了规矩,但天书毕竟是我们娘族找到的。还请梅姐、班姑多多谅解才是。”鱼朝恩说。
“天书是你们娘族找到的,可又在你们手中,把天书丢了。”班姑讥讽说。
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鱼朝恩顿时慌乱,看着鱼娘,问。
鱼娘把天书丢失的经过说给鱼朝恩。
“这两个道姑,怎么像荣义公主和李腾空?”鱼朝恩说。
“怎么讲?”鱼娘急忙问。
“据东宫的消息,过完年,荣义公主和李腾空就下了终南山,从此再无消息。”鱼朝恩说。
“莫非玉真公主也来抢夺天书?”班姑问。
“若说消息灵通,天下谁比得过玉真别馆?”鱼朝恩冷笑着说。
“抓的人中,可有这两人?”鱼娘问梅姐。
梅姐摇摇头。
“继续找!一定不能让这两人离开天姥山。”鱼娘说。
梅姐、班姑应诺而去。
鱼娘起身,将鱼朝恩扶起。
“今中午咱去宜春坊吃酒。我已让细娘安排去了。”
“自阿娘去世后,这是咱兄妹三人,第一次聚在一起。”鱼朝恩有些激动地说。
鱼娘也有些动情,叹道:“应该聚聚了。”
两人来到宜春坊,婴子早在院子里迎接。
细娘来告诉婴子,鱼娘和鱼朝恩来吃酒的事。婴子忙挂出歇业的幌子,连尚云、天福都不许过来。
婴子让阿蛮天宝给鱼娘、鱼朝恩行跪拜礼,然后陪鱼娘、鱼朝恩到酒坊吃酒。
“天宝自带慧根,聪明伶俐,将来前途无量。”鱼朝恩审量着天宝,说。
“我指着他养老呢!”婴子笑着说。
“可请了启蒙老师?”鱼朝恩问。
“我想请阿姐,可她不来。只得我自己来教。”婴子笑着说。
“你从小浮躁,不是做老师的料。还得请个沉稳些的,好好调教,莫误了天宝。”鱼朝恩说。
“天下人难入她眼。这事还是她自己来吧。”鱼娘说。
兄妹三人笑了起来。
“让我看看天宝的伤。”鱼娘看着婴子,说。
鱼朝恩诧异地看着婴子。
婴子解开天宝的衣裳,露出血红的掌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鱼朝恩问。
婴子把十六日早晨的事情,说给鱼朝恩。
鱼朝恩看着鱼娘,有些生气地说:“这,未免过分了些。”
“我们就是怕婴子搅局,才出此下策。没想到,搅局的是庄儿。”鱼娘说。
“为何没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