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媳妇了。”孟浩然说。
“太白从小聪明,六爷、六娘最是喜爱。他好像还有三个哥哥,六爷喜欢叫他四子。”胡禄说。
“这怎么可能?他就兄弟一个。”孟浩然笑着说。
“六娘是太白一个,但六爷还有一房媳妇,住在中原,是那一房还有三个男子。”胡禄解释说。
“平常,六爷、六娘怎么称呼?”孟浩然问。
“六娘称呼六爷叫六哥,六爷称呼六娘叫阿霞。丞焕是六娘的弟弟。”胡禄说。
“这么说来,六爷、六娘的身份隐瞒的很好的,怎么被人识破的呢?”孟浩然故意说。
“你是说,六爷、六娘的名字都是假的?”胡禄问。
孟浩然点点头。
“我曾听拉赫蒙说,云霞坊本是她的绸缎庄。自己无儿无女,男人又死了,便想把绸缎庄盘出去。正巧六爷一家来到碎叶,便盘了下来,取名云霞坊。云霞取自六爷、六娘名字中的一个字。他们也没有让拉赫蒙离开,而是继续管理绸缎庄。若有破绽,一定是在坊名上。看来,还是大意了。”胡禄说。
孟浩然道了谢,送给胡禄十两银子,就和牧儿回到客栈。
公孙大娘见孟浩然讲累了,便让他歇息会。领着天宝、阿蛮走出屋来。
门前的池塘碧波荡漾,雨泽、雪萱等人在帮着春晓捕鱼。鱼鳞状的红霞,映衬在蓝天上,甚是壮丽。
“大阿娘,这个吴丞霞,你听说过吗?”天宝问。
公孙大娘摇摇头。
“我觉着,这个吴丞霞,应该是假名。”阿蛮说。
公孙大娘看着阿蛮。阿蛮笑笑,不再说话。
“若是假名,就不该杀死那些认识他们的人。名字还是真的,不过外人,从名字上看不出破绽而已。”天宝说。
“你是说,吴丞霞就是武丞霞?武后的家人?”阿蛮惊诧地说。
“我只是简单的猜测,也许他们隐藏的更深。”天宝说。
“孟夫子已经猜到李白的身份了。他不说,你们千万别问。今日孟夫子和咱们说的这些,未经他的同意,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,包括李仙人。”公孙大娘说。
天宝、阿蛮疑惑地看着公孙大娘,点点头。
晚饭过后,公孙大娘安排弟子们歇息,自己带着天宝、阿蛮来与孟浩然说话。
“孟夫子,你的那个牧儿,后来怎样了?”阿蛮好奇地问。
孟浩然轻轻地笑笑,看着阿蛮,接着讲了下去……
离开恒罗斯城,我不敢停留,带着牧儿向龟兹走来。牧儿愿意做我的侍妾,愿意来中原。我感激牧儿的帮助,自然不能拂她的意。谁知,走到龟兹,牧儿病倒了。我们只得住下。
牧儿久治不好,我所剩银两不多,只得来到安西都护府,求都知兵马使高仙芝帮忙。
高仙芝得知我的情况,爽然答应。牧儿建议,可用高仙芝的银两,在龟兹盘一酒坊。一边经营赚钱,一边养病。
我甚是满意。正巧有大食(yì)国的人要回国,急于将酒坊盘出。我便盘了下来。
牧儿一边养病,一边经营酒坊,生意做的红红火火。未等马巨的银两到,牧儿已经把高仙芝的借款还上了。等牧儿病好了,她却舍不得这份家业了。无奈,我只好把她留在龟兹了。
“这个牧儿,真是经营的好手!”公孙大娘赞叹道。
天宝明白,大阿娘联想到了去长安开舞坊的事,便问:“酒坊的名字叫什么?”
“山人酒坊。等我身体好了,陪六弟走一趟。”孟浩然说。
“那是一定。我和大阿娘商量好了,到了长安,我们也开一家舞坊。若牧儿在,那就好了。”天宝说。
孟浩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