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浑脱派弟子洗漱完毕,公孙大娘让她们重新礼拜了尚云、婴子,又跪拜了霍妮,与天福、阿缘相识;尚云把天寿接了回来,与天宝、阿蛮相见。一家人欢乐融融。
“师姐,侬既然想去长安开舞坊,不若先在这里练练手。穷乡僻壤的,即使不成功,也没人笑话。”婴子说。
“对呀,婴子这个计谋好。”尚云说。
公孙大娘笑了,点点头,说:“让至雨、深雨、深雪、必雪四人先上。暮恩是有见识的,先给孩子们编一段舞蹈,练习练习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不过,让阿蛮这小昏头加入吧,她脑子灵。”婴子说。
“阿蛮、天宝有大事要做,不能分他们的心。”公孙大娘说。
婴子笑了,说:“也是。”
公孙大娘把至雨、深雨、深雪、必雪四人喊来,吩咐她们跟婴子学习舞蹈,四人兴奋不已。
“那穿新衣裳吗?”必雪问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公孙大娘笑着说。
“师父,让云霜也加入吧!把至雨替换下来,让她给顾客表演倒酒的把戏。”阿蛮说。
“倒酒?如何倒?”婴子问。
“阿娘,至雨练就了用绸巾倒酒的把戏,很是好看。”阿蛮说。
“绸术来源于《玉清剑法》,我阿姐甚是精通。今晌午,让这阿囡演给我看。”谢婴子欣喜地说。
“把至雨喊来,先表演给你们师叔看,让她指点指点。”公孙大娘说。
雪萱忙跑了出去……
再说阿灿回到爨王府,把自己这四年来的遭遇说给爨归王、阿姹。两人听了,惊的目瞪口呆。
“为了这条步头路,南邵人谋划了两年?还用了这么多马蹄金?我想不可能。”爨归王说。
“南邵,弹丸小国,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金子。”阿姹说。
“这是他们自己招供的。天宝告诉我,筇竹寺的道南禅师,也参与了这件事。这就非同小可了。”阿灿说。
“道南禅师,一代高僧,怎会参与杀人的事?这种话,信不得。”阿姹说。
爨归王点头赞同。
“这些信息,都是女儿用命换来的。女儿敢断定:步头路的后面,必有更大的阴谋!所以,我才把天宝、阿蛮叫来,一同来破解这个谜局。”阿灿说。
“爨国悬案,久拖未破,国人惶恐。能否让天宝帮忙,先破解这些悬案?”爨归王问。
“这个天宝,既是神童,又有恩于你。如今来了爨国,就该留下来帮你。”阿姹说。
“乱说什么呢?天宝与阿蛮已经拜堂了,你可不要乱说。阿蛮的脾气,可不好惹。”阿灿忙说。
“一个小娘子,有啥好惹不好惹的?在爨国,她还能吃了我?”阿姹笑着说。
“她的本领,我是见过的。你若无事生非,惹恼了她,难堪的是你。”阿灿说。
“我有分寸的。”阿姹笑着说。
杨榜来见阿灿。
阿灿忙给师父行礼,让侍女给杨榜上茶。
一边饮茶,杨榜把逻婆城之行说与阿灿。
“金城公主可有话让你传?”阿灿问。
“有。金城公主说:让邠王少吃酒,保养好身体。照顾好张祖母。天宝既然要去长安,少主可让他捎给邠王。”杨榜说。
“天宝捎话给邠王,会不会有麻烦?”阿灿问。
“有阿蛮在天宝身边,只会有好处。”杨榜笑着说。
“在宜春坊,看着她呆头呆脑的,没想到竟如此精明。还有天宝!莫非是练了风后剑法的缘故?”阿灿疑惑地说。
“风后剑法固然精妙,但是两人的轻功更是让人忌怕。师父活了这么些年,还没有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