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这样的身手。”杨榜说。
“有件事忘了告诉师父,在凤凰台袭击我们的杨叛儿,天宝、阿蛮已经查清他们了。她们是禽子派金狎城的门下。这个禽子派,师父可曾听说过?”阿灿说。
“禽子派?”杨榜疑惑地摇摇头。
阿灿歇息两天,然后带着董禾来到宜春坊。
宜春坊门口,人头拥挤,嚷嚷着要进去吃酒。茶博士满脸是汗,向众人解释着,桌凳已满,劝他们明日早些来。众人见阿灿到来,纷纷闪开,向阿灿行礼。
阿灿满腹疑惑地走进来。舞池里,云霜、必雪正在表演。她们头戴黑色的胡帽,上穿月白色的、交领、窄袖襦;下穿蓝色的竹叶裙;脚穿黑色的皮靴。一个肩披红色的巾带,一个披绿色的巾带,一手舞剑,一手舞巾带;眼花缭乱,惊险刺激。
吃酒的人不住地叫着好。
阿灿内心不由欣喜,绕过众人,上了二楼。
楼道里,婴子、公孙大娘、阿蛮正在排练深雨、虽雪两人的舞蹈;雨泽、雪萱、霜青在一边静静地学着。
公孙大娘见阿灿来了,便让她们歇息,准备替换云霜、必雪。六人向阿灿行礼,下楼去了。
“怎么不见天宝?”阿灿问。
“这才分开几天啊,就想了?”阿蛮打趣着,
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你算算,这是几秋了?”阿灿笑着说。
“爨国女子的脸皮,都这么厚吗?”阿蛮说。
“说话小心点!这是在爨国。”阿灿说。
“我怕你们吗?”阿蛮不服气地说。
婴子、公孙大娘不由笑了起来。
“天宝陪他阿娘说话呢!我去叫他。”婴子说着,下楼,向后院去了。
公孙大娘和阿蛮、阿灿来到自己的房舍。艺伎送茶水进来。天宝跑了进来。
“你阿娘派人送了好多东西来,你可知道?”进门来,天宝高兴地说。
“你以为她好心呢?她是想招你为婿呢!”阿灿笑着说。
“这,这怎么可以?可这两天客人多,东西吃得差不多了!”天宝说。
“咱们是咱们,她是她。和她说了别搅合咱们间的事,不听啊!以后,她送你就留。你和阿蛮几次救我,吃她点东西,还不应该?”阿灿说。
“算你有良心。”阿蛮笑着说。
“夫人也是一片好心,你们不要怪她。回去告诉爨王和夫人,天宝是做大事的!他在京城,对爨国作用更大。”公孙大娘说。
“就是呢!天宝在京城做了官,爨国有什么困难,我捎封信去就行了;何须我餐风露宿,被人羞辱?”阿灿说。
“就是爨国没有困难,你也要给我写信的!”天宝说。
“那是自然。有件事要告诉你:我师父带回了金城公主的话:让邠王少吃酒,保养好身体。照顾好张祖母。到了长安,说与不说,你自己决定。”阿灿说。
“邠王是金城公主的父亲,又是当今皇帝的兄长,理应告诉他。”公孙大娘说。
“管他呢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阿蛮说。
“爨日进可是爨崇道的阿弟?”公孙大娘看了阿蛮一眼,问阿灿。
“大宗有同父同母兄弟三人,他是兄长;大阿弟是爨日进,掌管昆州;小阿弟是爨日用,掌管安宁州。”阿灿说。
“暮恩有个主意,我也认为甚好。爨崇道既然对爨王虎视眈眈,想搅乱爨国;那就用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;爨王先削弱他的力量……”公孙大娘说。
“如何削弱他的力量?”阿灿问。
“离间他们兄弟三人的关系!让爨日进、爨日用靠到爨王这边来,爨崇道孤掌难鸣,看他如何与爨王争斗?”公孙大娘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