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两名亲兵如狼赛虎,一边一个架着张季珣就往城门后的一块空地上走去。
张季珣破口大骂,宁死不屈。
“龟孙子,我到文帝那里告你们,这群狗日的盗匪。”
“妈的,死到临头了,你还嘴硬。”
啪!
啪!
吉化上去就是两巴掌。
张季珣顿时满嘴流血,几个老牙,掉落地上。
只见他对准吉化的下部,当啷就是一脚,吉化没有防备,这一脚正中下档,力度着实较大。
吉化忙忙下蹲,双手捂住下体,嗷嗷直叫。
亲兵一看吉首领被犯人一脚踢伤,不由分说,一把按住张季珣,对准后腿弯,啪哧就是一脚。
张季珣站立不稳,被亲兵踩趴在平地。
他让然大骂不止,几乎把李绩祖孙八代都骂了个底朝天。
李绩眼含怒气,厉声命令道:“即刻斩首。”
吉化不顾伤痛,他牙关一咬,怒发冲冠,手举钢刀,只听咔嚓一声脆响,张朗将的头颅瞬间落地。
一道血注喷洒出来,城门后的那片土地霎时被鲜血染红。
张季珣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十几米远,仍然是大张着嘴巴。
洛口城门守军一见城池主帅被李绩斩杀,一个个哭声震天,如丧考妣。
他们不顾吉字营亲兵阻拦,纷纷冲下城楼,围着张朗将的尸身痛哭。
一个卫士把张季珣的首级与身体对接好。
然后,全部拔剑自刎。
一时间,洛口城天昏地暗,场面惨烈,血水横流。
攻下洛口,李绩安排瓦岗军团驻扎。
他明确要求:“只占领城池,不得烧杀抢掠,围着斩首。”
他班师回俯。
为了犒赏攻城将士,李绩在荥阳大营设宴庆功。
几个月没有攻下的城池一朝被占领,众首领心情一下子放开了,便开怀畅饮起来。
也该合当有事,席间就有几个首领不胜酒力,当场醉倒。
这时,翟司徒外出方便,返回时,看见一位女佣手提水壶,正在廊道口行走,她就是李绩新买来的女婢,名唤香菱的。
这女婢年方一十五岁,肤色洁白细腻,体态丰腴,亭亭玉立,眉眼间自然一段风骚。
翟司徒也许是酒意犯上,忽然间,心中升起一股淫邪之气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。
看着摇摇摆摆的倩影,就有尝鲜之意,他不自觉的在后面尾随。
他以为是在自己的府邸,便随意走动,大大咧咧。
那香菱生来一股风情,在翟司徒眼里就像瑶池仙女,哪里还能忍耐得住。
她来到一间茶水房,刚要把水壶灌满热水,忽然转眼看见翟司徒跟了进去,她心里一惊。
我才来时间不长,可是这幕府的几位大将,我还是认识的,这不是李大人常常念叨的翟司徒吗。
司徒不在席间饮酒,来到茶坊干甚?是口渴了,还是有其它的事情?
她喏喏地问道:“司徒大人,您有什么吩咐吗?”
翟司徒笑笑道:“丫头,你是新来的吧?”
“是啊,我认识你,你是翟司徒。我家大人经常提起你。”
“哦哦!他都说些啥啊?”
香菱笑着说道:“我没有听清楚,大人议事,我们只是服务,从来不注意听。”
香菱面含微笑,明眸滴水,一下子让翟司徒失去把控。
他含糊其辞,语焉不详。
“丫头,我我,来这里醒醒酒。”
香菱也不在意,她忙给翟司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