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喝下去了,你还留着养金鱼啊。”
周妈的话还未落音,胡大虎笑着道:“周妈,要不,让赵县令一个码头。你喝两壶,让赵县令喝一壶。”
“那哪行啊。赵县令不会说我看不起他吗。再说了,赵县令在县城,又是大官,还能在意一壶酒。”
“周妈啊,这当官和喝酒是两回事,难道酒量与位置有关系。”
赵涵宇的脸红一阵,白一阵,心道,胡员外这尼玛的把我都整煳了。拿一个女流陪我酒,不喝吧,坐下了。喝吧,这后面还有大保健。还有一条大鱼等我去拿。
“赵县令,要不你喝了。这酒不醉人,含有兴奋剂,做保健的时候,不至于睡着了。再说了,一个小美人给你按摩,你老迷迷糊糊的,这不是太煞风景了。”
赵涵宇轻声问道:“胡员外,人家按摩,你不睡觉,还能干啥?”
“我去,赵县令,我说你不是当官当成植物人了吧。我这里的保健,乃是胡府自创的套路。你问对了,不睡觉干啥。我告诉你,交流互动啊。”
“互动?”
“你装糊涂啦。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开口、不主动,人家小姐哪能太主动。那不就成了狐狸精了吗。”
说了半天,赵涵宇还是没有忍住,端起大壶三气喝完。
人面贵如金。
赵涵宇和周妈喝了一壶,这也得和员外表示表示。
他主动端起酒壶,眼睛迷离:“胡员外,让你破费了。我喝一壶,你随意。”
胡大虎不是憨人,他端的是茶壶,而不是酒壶。
当然不能让赵县令一人喝一大壶酒,无论从哪个方面说,这都不合适。
来者为客,主人不能欺负客人。
他想了想,看看身后的丫鬟,吩咐道:“给周管家把酒满上。”
“周妈,你进胡府有几年了?”
“老爷,你忘记了。我十三岁进府,你算多少年了。”
“辛苦了。平时忙里忙外的,也没个机会坐在一起,今天,我敬你一壶。让赵县令歇歇。”
“老爷,那怎么行。人家县令都端起来了。”
“我怕县令喝得太多了。”
“多就多了呗,不走了,就在胡府住下。胡府空房子有的是。”
“要不我和你一起敬一敬赵县令。”
“好!”胡大虎端着磁窖水壶,笑着道:“赵县令,我和周妈一起敬你,你随意。”
周妈会意,伸手托住酒壶底,脖颈一扬,一大壶酒又是一饮而尽。
胡大虎没敢劝赵县令,而此时的赵涵宇心里忽然兴奋起来,也是一扬脖颈,一气喝干。
“周管家,你陪着赵县令喝,我去准备醒酒汤。”
胡大虎起身,两个丫鬟也跟着出去。
“老爷,醒酒汤里还要加入什么料子。罂粟壳子要放嘛?”
“放一点麝香粉。”
声音渐渐的远去。
“赵县令咱也不能闲着啊。来,我给你倒酒。”周妈起身,走到赵涵宇身旁,一股幽魂暗香扑来,赵涵宇觉得头脑有点晕。
“周管家,我不能再喝了。再喝,就喝醉了。”
“人不自醉。哪有自己说自己醉酒的。县令,我可是什么事都丢了,专门陪你,你还心里没数吗。”
“不就是喝酒吗?还有什么数。”
“哦啊,这就说明你没醉。”
“报!”
周妈试探的话语一落,门外传来一声叫喊。
“进来。”
清源县县丞马武兴致勃勃的走进来,神神叨叨:“县令,马帮已经靠近夹皮沟了。今晚,咱们这是撞大运了。”
赵涵宇眯起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