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马老弟,不要惊慌。一个马帮有什么担心的。”
马武见赵涵宇有点轻敌,心里就更加担心了。要知道,这可不是一般茶马古道上的马帮队,是一群流窜的盗匪。
“赵县令,那你继续喝酒,我带人继续蹲守。”
“马县丞,不如喝几杯再去。小小的过路客,不足为虑。安排城守兵盯梢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我在厢房里和弟兄们一起喝了。”马五听着赵涵宇的话,心里一阵发毛,我去,这酒就这么香吗。
赵县令今天是不是就喝高了,清源县的治安问题岂能视同儿戏。
刚刚才剿灭谢长春和秋枫辰,要是再出现什么纰漏,你这个县令恐怕难辞其咎。
不管怎么说,我这个县丞也脱离不了干系。
“你们继续喝,我不打扰了。”马武说着,一个人带着两个亲兵,又回到夹皮沟蹲守。
“发现什么情况了吗?”马武问值守的都尉。
“暂时没有动静。据探马报告,确实在晋阳西侧发现一支队伍。且,拉着平板车,车上放着木箱子。显得很沉重的样子。”那位都尉低声报告。
“木箱子很重,这就明显限制了他们的行程速度。本来可在子时到达,说不定要等到天明时分。”
……
晋阳城西侧,离晋祠五里有一个五家坡,地形诡谲,神秘莫测。
谢芳贤骑马走到此处,看着后面拖拖拉拉的队伍,心里一阵担忧。
游兵散勇,队伍人多,并不一定是好事。
一来招风,容易引起官府注意。
二来住宿和吃饭都不方便,耗时间太长,行动迟缓。
谢芳贤等到最后的几个流民赶上来,已是半个时辰过去了。
刚刚在四合院老者那里吃饭的时候,他就开始琢磨如何带队。
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他。
“赵构,通知大伙停下来休息。”
“大伙都赶上来,原地休息。”赵构飞快地将管家的命令传达下去。
“我们一共多少人?”谢访贤问道。
“156人。”
“这样,三十个人一组,分成五个队,剩余六人编入后勤组。每组任命一个队长。你负责行动执行,黄毛负责后勤保障。”
赵构领命而去。
人员分组后,这十三车金银珠宝,就成了累赘。
一路携带这么多金银,风险的隐患很大。那就等于作死。
不能一路携带,就需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藏起来。藏在什么地方最合适?
是荒山野岭,还是市井街区。
眼下怎么走,这一切问题,一下子摆到谢芳贤的面前。
他在五家坡的山坳里,走不安,睡不稳。总感觉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
东方马上就要发亮。从那座四合院出来,喝的几碗稀饭早已尿光,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咕噜着。
“不能坐以待毙,蹲在这里等着谢家的人来,那是愚蠢透顶。”
“赵构!”
“到!”
“小赵啊。你的脑瓜子很灵活。你说,咱们这支队伍该怎么走?”
赵构虽然年纪小,这小子可是个老江湖。
“下一步最好选择一家大户做基地。否则,这种流浪的方式,要不了多长时间,就要散伙。”
“我们有的是钱。”谢芳贤低声道。
“老爷,金钱不是万能的。相反,钱多了就会成为祸害。”
“你小子,有钱不行,那还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赵构忽然向黄毛招招手,黄毛走过来:“赵队,你找我有事?”
“黄毛哥,你从胡大庄跑出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