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他?”
忽然,地上下跪的那个都尉,呼啦站起身来,毕恭毕敬的,双手接过令牌,系于腰间。
“主公,那盗匪的首级如何处置?”
紫袍官员抬头看看城墙上飘扬的旗帜,眼含戾气道:“将匪首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上示众。那个女的,暴尸三日。”
姑娘看到那个年轻的都尉唯唯诺诺,口喊:“遵命!”然后领命而走。
“难道真的是靖王爷?啊,太好了。妹妹找哥泪花流。找到哥哥了,还找到一个哥哥。”
姑娘高兴的手舞足蹈,一把接过大妈手里的食品袋,啪哧啪哧,几口吃下一根油条,接着又吃第二根。
姑娘一口气吃下五根油条、三个糖糕,满脸赔笑:“大妈,谢谢你。这是我的一个丝巾,给你吧。”
“姑娘,我哪能要你的心爱之物呢,我又不是男的。”
姑娘一笑,握着粉色丝巾看了看,腹语道,这丝巾可是我心爱之物,要不是身上没带银子,我才舍不得给你。
“大妈你真逗,什么男的女的,女的就不能送丝巾了。这可是东都的特产,你看上面绣着牡丹花。”
大妈展开一看,好家伙,一块方帕上绣着两朵大红牡丹花。
真好看。
大妈还想说什么,就见姑娘像一束火苗,飞快地向大道上跑去。
等姑娘跑到跟前,刚想喊一声:“两位哥哥——”
忽然,城门外传来三声炮响!
姑娘看到一位亲兵满头是汗跪地禀报:“报,主公,北境薛延陀部已经兵犯定襄沿线。敌人陈兵百万,边境战事紧急。兵部急令远征集团军尽快启动应急准备,并州进入一级战备状态。”
“又要打仗。眼下饥民嗷嗷叫的要吃要喝,马上就要放粥放粮,这真是老母猪拱到大蒜地——一头不了,又来一头。”
那位紫袍官员,忽然眉头一皱,一把利剑在空中一划,街道边上的一棵百年老槐树,被拦腰斩断。
“通知远征军集团总部,传我的命令,赶快通知沿线各兵团司令,加紧战前练兵,三日后在演武场火速集结。通知山神庙火器库再发三千只燧发枪投入北境战区。”
紫袍官员忽然转脸盯着余生:“急令魏公,加速生产加农炮,我要用重型火器,一战成功。”
那个紫袍官员连续发布指令,身边的人来来往往,一个小小的要道口变成了一个临时指挥部。
那边忽然出现一支马队,等马队走近,紫袍官员纵身上马。
姑娘远远地看见哥哥余生也骑上一匹战马,直接跟在紫袍官员的身边,一同向城外飞奔。
望着远去的马队,姑娘声嘶力竭的大喊:“哥哥——我的爱人——你们多保重——”
大妈在一旁听到姑娘的喊声,不知其意,偷偷笑道:“还不承认,还说是自己的亲哥哥。你都喊出来了‘哥哥,我的爱人。’丫头,别嫌大妈眼拙,大妈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,你可别瞒着我。”
“大妈,你可是晋阳的热心人。把我的事当做是你自己的事来办,我去,你也太热情了。你是晋阳的形象大使。”
大妈也不恼,贴近姑娘道:“姑娘,你哥哥就要出征了,边关告急,你也就只能等一等了。要不,先到我家去歇一歇。等战事停下来,再去寻找也不迟。”
姑娘心道,这仗要打到猴年马月的哦,战胜了东突厥,这个薛延陀部落又开始兴风作浪。
大唐立国不久,正是多事之秋。家事国事天下事,掺和在一起了,怎么办,那只有等着哥哥和爱人归来。
姑娘想到此,不觉得眼睛湿润,自打东都离别,一晃半年过去,这连句话也说不上,你们怎能不让我牵肠挂肚的,我来并州找你们,可又是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