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一下的一个平台而已。”
他忽然提高声调道:“当大主宰,需要底气。基础不牢地动山摇,一个县级区域的治理,你也不能小觑。不谋全局者,不可谋一隅,不谋一世者,并不可谋一时。做事、做官、做人,都要抓小抓早,不可虚度光阴、碌碌无为。”
“靖王爷言之有理,下官谨记在心。”王仁祐顿时心花怒放,祁县王氏的祖宗们,王家问鼎之日,就要到了。
他忙忙用手一抄袍服,弯腰抱拳,十分谦恭道:“哎呦,靖王爷如此说来,令下官茅塞顿开。知我王氏有如此大运,仰仗靖王爷道破天机,请王爷受下官一拜。”
王仁祐说着,扑通一声,竟然双膝下跪。
李绩大惊,是不是自己说漏了嘴。几个瞬息之间,便又平静起来,自己已经选择帮小姐改运,那个大唐里的人物之命,能否在这个朝代改变,事在人为,成事在我。
他深知,改命之难,难于上青天。
如若人人都能改运,世间也就少了更多的‘纨绔子弟少伟男’之叹了。
既然答应,就不能食言。
历史不会重演。
系统也不会让你轻松过关。
李绩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时代,似乎并不是真实的那个大唐。
他忽然想起一句大师的箴言:世间没有一模一样的事物。就像人不能两次踏过同一条河流一样。
这是箴言,更是真理。
河流的水在流动,河两岸的风景在变化,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。
时光隧道,瞬息万变。
当你在不同时间穿越而来,可能就会有万千变化,在等待着您的应对和挑战。
眼前的王氏家族,还有这个迷人的小萝莉,将来的运程都会随机改变。
东方一轮旭日,冉冉升起。
晋阳城笼罩在金碧辉煌之中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“王县令请起。算命看相,乃是玄学、神学、道学、儒学的精华杂糅。看起来有相术可循,其实内涵神机。”
李绩扶起王仁祐,走到广场的一个石墩前:“你说你信,运程就会顺着你的心愿而行。你说你不信,你的运程自有自己的运行轨迹。我会尽力而行,助王县令一臂之力。”
“下官将不忘王爷大恩,星转斗移,我心永恒。”
王仁祐眼含泪花,话音一落,就听到李绩笑道:“我说相术乃当代最伟大的科学之一,也许会被误解。有一点,你信不信,你的夫人很美。夫人背上第三节脊椎处有一个梅花黑痣。腹部左侧日月、京门、带脉三个穴位上,皆有一颗三角形粉色胎记。”
李绩的话令王仁祐大吃一惊,这小相师从来没有见过夫人,如何一口咬定,她是个美人。
我的夫人出身河东柳氏,自幼居住蒲州解县,而李绩世代居住河南宋州睢阳,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来。
即使见过我的内人,我的内人品行端庄,一个实实在在的大淑女。我的内人背后、腹侧的黑痣和胎红,他又如何知晓。
都说京城司天监二台的监正袁天罡厉害,我看这个王爷,才是真正的神人。
王仁祐不敢怠慢,轻轻掀开中间一顶肩舆的布帘,轻声道:“夫人,你看看这位王爷的相貌,是不是神人。”
李绩忽然看到,布幔开处,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来,他心里惊叹:“自己的预判果真丝毫不差,这柳如是真是貌若宓妃,惊艳天人。锦城丝管日纷纷,半入江风半入云。此人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寻。”
好一个天上有,居然被眼前的王县令独占花魁。卖油郎独占花魁,这王仁裕可是个书香门第,而非纨绔渣男。
不过,十事九难全。
李绩伸出右手,掐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