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她们的绳索都解开。让她们痛痛快快的上路。”
小厮们手持尖刀,将五个少女身上的绳索割开。
李绩持刀,二话不说,对着其中一个少女,劈胸就是一拳,拳变利爪,把长裙撕开一道口子,只是一剜,一颗鲜活的心脏被摘除体外。
那少女面色微红,胸口突突憋气,三个呼吸之间,香消玉殒。
接着他提起第二少女,那少女胳膊腿已经折断,无法动弹,只能任其摆布。
李绩刀尖一挑,直接挑开她的胸衣,只听“嘶啦”一声脆响,刀柄入胸,血水顺着他的手指,“哗哗”下流。
第三个少女,没等李绩下刀,已经吓死过去。李绩抬起脚,就在她粉嫩的胸口,连踹三脚,一股腥臊味从她的长裙下飘出来。
第四个少女体态丰腴,肥嘟嘟的腮帮子,划着三道血痕。李绩上前,照脸就是三巴掌,随即持刀抵住她的脖颈处。
刀尖一滑,一道血红飞溅,那少女挣扎三下,倒地闭气而亡。
最后一位少女瘫坐在地上,裤裆里淌出一股股黄色的屎尿,李绩没有动手,对着几个手持哨棒的小厮下令道,“乱棍打死。”
五个小厮,闻声而起,举起哨棒,对着少女的头部和胸部就是一阵暴打。
一刻钟不到,那个少女被打得脑浆迸裂,含笑而死。
“挖个坑,将这五个凶手就在林县令夫妇的坟旁埋了。”
李绩说着,等屎来香身上的绳索被割断后,他一把提着屎来香的后衣领,猛地往林山岳夫妇的坟头一扔,厉声呵斥,“屎舵主,跪下!”
“放屁。”
屎来香觉得四肢无力,她强硬地仰起头,“靖王爷,林家死三个人,加上那个小厮,一共才四个人。”
她眼睛里含着泪水,“而我的手下死了三十八人。花季少女,你也不放过。你是禽兽不如。”
“呵呵。骂得好。屎舵主知道老子是禽兽。那好,玛德,本府就将你凌迟处死。”
“你敢!你这个隋唐两朝最大的土匪,你才应该被凌迟处死。李绩,我屎来香与你一无怨、二无仇,你为何要赶尽杀绝。那五个少女,都还没有谈恋爱,没有结婚生子。她们,不是白来世上一遭吗。我恨你,我恨你。”
屎来香痛不欲生,她把头埋在土堆里,闷声大叫,“你让冬虫夏草派今后何以立足江湖。你让我屎来香何以面见祁县的父老乡亲。我无能,我无能啊。”
李绩再次把她踢出土堆,厉声质问,“呵呵。女魔头,为了自己侄子的欲望,为了屎府一点点面子,居然夜袭林府。放火杀人,无恶不作。林县令乃朝廷命官,你竟敢下毒手,你还谈什么如何立足江湖?真是笑话。”
“跪下去!”
李绩说着,右脚一抬,“啪哧”踹在她的后腿弯上,屎来香“啊”的一声叫唤,朝前扑倒,趴倒在坟堆上。
“麻痹的。狗日的李绩,你这个土匪头子,我恨不得生吃你三口肉。你打死我,姑奶奶死也不跪。”
她双脚用力弹跳,一抔黄土飞溅,十几把飞刀,从腰部丝带里飞出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李绩腰间拔剑,只是一个环扫,十几把飞刀纷纷吸附其上。
屎来香见一招被破,接着右腿猛地上踢,一道凌厉之风,直逼李绩的面门。
李绩刚要躲闪,“嗖嗖”,两把【龙牙斩】直飞而来。
屎来香来个疾风知劲草,上下其手,明暗交接,浑身的暗器打出三成。
李绩身形疾速一晃,一个金蝉脱壳,跳出阵外。
他收起飞刀,打出两枚铁蒺藜,只听“当当”声响,龙牙斩飘落十米开外,笑道,“你一个小妮子居然身怀绝技。这飞刀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