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硬点、对等些,更被看重。
显然大汗不是叫孛儿只斤来看吵架的,最新的军情也是前脚刚到。
打发走信使,几人便开始同步军情。
那只猪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猛攻高阳县,甚至不用传统的围三缺一,留逃生的念想,以便更快瓦解守军意志,而是四面一起猛攻,硬生生用人命堆了进去,听闻残余的中原人无处可逃,退守衙署及附近区域,他们居然就这么由着不管,自顾自地开始劫掠起来。
“有传闻高阳县和那只猪私下达成协议,故意放进来的。”哈布吐补充细节道,“那只猪本部攻的那个门败得最快,才开打没多久,城门就直接被攻破了,之前中原人守得还算稳,败的时候却连粮仓和武库都没来得及烧,甚至听说东西都装好车等在那,别人才开始抢,他们已经整车整车往城外运了。”
大汗看向察合台“要注意那些叫着要南下的,又有得蹦跶了。”
“要提前收拾么?”
“不急,再看看。”
另外便是左贤王部北上的消息,其中一部是往这边来的。这让孛儿只斤有些小紧张,偷眼看大汗面无表情的样子,也不知道是否在意。
最后便是俺巴孩每天不少于三趟的告急求援,说是最近每天都有中原人的军队沿长城从山里出来,具体多少人,什么兵种一问三不知,问急了只一句“不知道,太远看不清,快派人过来。”
“中原人有那么多军队么?他不会连军队和民夫都分不清吧。”哈布吐对这啥事都不懂,啥事都想插上一杠刷存在感,自己遇到点事就觉得这事比天都大,谁谁都得给他腾位靠后站的家伙也很不待见。
“中原人的营地修在高处,围了木墙,看不到里面,纯从炊烟和新增的旗帜看,很可能是有增兵,营地里整体人数规模在五千到八千人左右。”察合台还有两千人被薅在那呢,时刻关注着,实打实打出来的,一出口就专业许多,人家从专业的角度就事论事,哈布吐自然不会像对俺巴孩那般轻视,而且都是经历过一起暴揍那个中原傻将领的,自然知道察合台必然验过,可信度很高。
同为经历过此事的大汗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孛儿只斤,笑着说“哈布吐,你们这些战阵老鸟,说的话年轻人听不懂了,把你那次怎么看透那个兵书读傻的中原将领,识破他增灶之计的事和这小子简单说说,让他开开眼,长长见识。”
“哈哈哈哈,好”哈布吐搂了搂孛儿只斤的肩膀道:“这可是我的独门秘籍,不能白教,当年被察合台一桶酒骗了去,我也只要你一桶,只喝你一桶上好的烧刀子,好吧?这可是战阵秘术,兵书上没有的,你不吃亏。”孛儿只斤连连点头,表示自己肯定会赚到,还要再亲手烤制一只羔羊给下酒。
察合台拆台道“当年可是你自己说一桶马奶酒的,到孛儿只斤王子这就变烧刀子啦?”
不等哈布吐回怼,孛儿只斤开口解围道,“没事,都是酒,我去准备,到时候我们一起喝个畅快,我烤兔肉也是一绝,察合台将军到时候也尝尝味。”
孛儿只斤当然知道烧刀子这种高度米酒只能从中原千里迢迢弄来,一桶抵得上十桶马奶酒,甚至还不止。可比起和大将们的关系,这又算得了什么呢。而且当着大汗的面和众人约的酒局,俺巴孩这种小人如果背后传什么自己拉帮结派的小话,大汗也会一笑置之。
这小子上道,哈布吐听着舒服,得意道“增灶的疑兵之计你们应该都听说过,如果对方移营,可以去点留下的火坑,如果没移,又没有高处可眺望,那便只能数炊烟。不过你知不知道,纯从饭点时的炊烟增加,还是不能就此认定援兵到了,还可能是增灶的疑兵之计。”
大汗用手指点了点,和察合台道“为了这桶酒,他也是拼的。”转向哈布吐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