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:“小姑,为啥不准备两个牌子呢?”
赵书瑜揉揉大丫的脑袋:“城南酒馆的人大多数都认字,步伐慢,有闲情逸致,所以给他们卡片就行;码头人多,脚步快,需要用牌子吸引注意力,也需要让老百姓看得懂。”
大丫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摆摊的人很多,女子却凤毛麟角,零星几个也是陪着夫君出来的,赵书瑜只身一人到来使得不少人侧目。
她并不理会这些目光,只将螺蛳粉和麻辣串备好。螺蛳粉的味道悠悠地飘出去,酸爽怪异,却让人口舌生津。
上次的螺蛳粉引发了许多跟风,做出来一个比一个难吃,但仍旧有人乐此不疲的尝试,还有人用粪水冒充酸笋的味道导致莜县的衙门都热闹了不少,全是螺蛳粉引发的纠纷。
赵书瑜不知道这些风波,她只是算着螺蛳粉的热度应该还没过,正大光明的蹭蹭自己热度。
旁边有个炸麻花的摊主一脸为难,欲言又止,还是叫住了赵书瑜:“姑娘,要不你来我旁边摆摊吧,你那个位置……不太好。”
“谢谢大叔,不用了。”赵书瑜笑着拒绝,她靠的是手艺,她在哪个地方,哪个地方就是好位置。
“嘁!女的来掺和什么!”
不多时,一个卖馄饨的中年男人把摊支在她边上,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。五大三粗,满脸络腮胡子,看着就不是个好惹的。
他在这莜县也是小有名气的,一般摊贩为了避开他的风头会让他摊位四周都空出来,今日竟有不长眼的在他边上摆摊。
赵书瑜懒得理这种人,但这男人居然冲着她的摊子吐口水!
没哪个厨师能忍受,赵书瑜的火蹭一下就冒出来!
“女的怎么了,你是爹生的?”
馄饨摊主一噎,还没有哪个人这么堵过他的话,恼羞成怒:“女的连锅铲都拿不动……”
“噔”的一声。装满高汤的锅被赵书瑜单手放下,又是“噔”的一声,还有一锅水。
两声撞在馄饨摊主的狗胆上,惊得他半天说不出话,可就这么退让了,他还怎么在这集市上混。
咬咬牙,又恶狠狠地威胁:“凡事该有个先来后到,我李馄饨在这莜县摆了十年摊,你一个女的占了我的位置,滚一边去!”
“我只知这摊位我交了钱,选的时候没有人,您有什么不满的去跟管集市的差爷说去。”
赵书瑜最厌恶不讲理的和看不起女人的,偏这李馄饨在她雷点上跳舞。
“你一个女人能懂什么,不在家里相夫教子,反倒出来做生意,别到时候银子挣不到,把自己都给赔出去了,到时候可连哭都没有地方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