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挽走到院子里,还在下雪,只是没有昨晚那么大,她伸手去接雪花,看着雪花在手心融化,朝那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走去,踩着雪发出“咯吱”的声音,超级解压。
她走上前,看着那两个雪人,眼睛弯弯。
看了几十秒左右,陆北恂叫她,岑挽又看了眼雪人,朝屋内走去,扑进陆北恂怀中。
陆北恂握住她的手,她指尖冰冷,掌心微湿,他问:“玩雪了?”
“写了两个字。”
“过会记得戴手套。”陆北恂柔声提醒。
岑挽乖巧的点了点头,被陆北恂牵着去吃早餐,吃过早餐后,陆北恂给她戴上帽子围巾,拿了手套:“去玩吧。”
岑挽没去,一路小跑上楼,再下来时,手里多了条围巾,是她给陆北恂织的那条。
跑到陆北恂面前,踮起脚把围巾戴在他脖子上,陆北恂弯下腰,方便她戴,她笑了下,又把围巾在他脖子上绕了圈,整理好:“好了,我去给你拿双手套。”
陆北恂握住她的手,不禁有些好笑,他一个男人哪有这么娇弱:“我不冷,不用手套。”
岑挽直接拒绝:“不行,天太冷,要做好防护。”
小时候下雪天,她因为贪玩没做好防护手上长了冻疮,到了晚上又痒又疼。
岑挽拿来手套给他戴在手上,牵着他的手往院子里去:“你怎么不等我一起堆雪人?”
“醒的早,想你会喜欢,先堆了两个。”陆北恂看她问: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岑挽牵着他走到雪人前:“你看看跟你刚堆好的时候,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?”
陆北恂走到这时就已经发现了不一样,大的雪人肚子上写了个“恂”字,旁边小的雪人肚子上写了“挽”字。
陆北恂轻笑了声:“挽挽写上名字,是想说大的雪人是我,小的雪人是你吗?”
岑挽站在小的雪人旁边:“不像吗?”
“不像。”陆北恂说:“挽挽穿的像个小企鹅。”
岑挽娇嗔的看他一眼:“哪有这么形容自己老婆的。”
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
陆北恂很少叫她老婆,她对陆北恂的一声“老婆”完全没有抵抗力,岑挽说:“你再叫我一声老婆我就原谅你。”
陆北恂伸手揽住她的腰,把她按进怀中:“老婆。”
岑挽心不禁颤了下,他嗓音低磁,声音蛊惑。
“再叫一声,我想听。”
“老婆。”
岑挽猛地一跳,搂着他的脖子,双腿勾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:“你的老婆听到了。”
比起“挽挽”“宝宝”这些称呼,她更喜欢老婆的称呼,前者有种把她当小朋友的感觉。
岑挽从陆北恂身上下来时,不小心把小雪人的头碰掉了,岑挽看到小雪人的头滚落到陆北恂脚边,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:“啊……头掉了。”
她求助的看向陆北恂:“老公,我头掉了,怎么办?”
陆北恂被她逗笑,弯腰捡起脚边的雪球,小雪人的头已经不完整了,坑坑洼洼,陆北恂抓了些雪,把坑坑洼洼的地方填平,修饰好重新把小雪人的头装了回去。
岑挽在一旁看着,笑嘻嘻的说:“我头又回来了。”
陆北恂轻笑了声。
院子里的积雪没有清扫是陆北恂特意交代的,他知道他的小东西喜欢雪。
岑挽回到屋内拿了相机出来,找好角度对着两个雪人拍了张照片,她把杨姨叫过来,相机给杨姨:“杨姨,帮我们拍张照。”
岑挽拉着陆北恂走到雪人后面,岑挽挽着陆北恂的手臂,把头靠在他肩膀上,笑着看镜头,快门按下时,陆北恂侧眸眼神温柔的看身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