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。”王姨在厨房里喃喃地说道。
“还不是你做得好吃!”我喊道。
第二碗饭也被我很快扫荡完,见我吃完,王姨也盛了一小碗饭,就着桌上的残羹剩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。
“你...你还没吃饭吗王姨?”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我吃过了,就是看你吃的香,再吃一碗不行吗?”王姨嗔怒着反问道,然后我俩都笑了。
“我感觉,在我睡觉的时候,有人来过,应该是个大叔,像我父亲一样摸了摸我的头,给我吃了一粒药,还给我喝了我小时候喝过的糖水。”
王姨听见我这么说,停下了筷子,直勾勾地看着我问道:“大叔?长什么样?”
“没看见,不过手上全是茧子,划得我脸上痒痒的。”我努力回忆着,但是越是想弄清楚,那段思绪就越是模糊。
“不,”王姨的声音不引人注意地颤抖了一下,“不可能,没人进来过,我一共就出去了十分钟,进没进来人我还能不知道吗?”
“唉,也是,可能是我做梦做糊涂了吧,但是那感觉和真的一样...”
“好了大功臣,”没等我说完,王姨就走过来把我扶回里屋躺下,还给我盖上了被子,“你再睡一觉吧,等明天早上起来,就没事了。”
“好吧!对了,曹悝呢?”
“别惦记她了,她好着呢,你快睡吧!”王姨又不放心地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叹了口气,回到客厅里安静地吃了起来,酒足饭饱,我带着幸福的困倦睡过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,外面还是一片黑暗,我被一泡尿憋醒了,我正出去上厕所,客厅里竟然传来了一声动静。
“是你吗?王姨?”我问道,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响声回应我。
我提上裤子猫步走到客厅,漆黑一片,我打开灯,同时,阳台的窗户打开的声音传来。
“谁?站住!”我大喊道,一个黑影从窗户边略过,我再探出头看的时候,外面无比寂静,那个人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。
我费力地关上窗户,这个人力气很大,把已经冻住的窗户给生生拉开了。回到客厅,茶几上被收拾得很干净,一个纸条上是印刷的字体。
“你绝不能离开这个社区,否则这里每一个人都要死。SAL 丛”之前捡到的狗牌正面被印在了这张纸条上,红色的印泥十分显眼。
“既要孤立我,又不想让我走,这个组织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”我自言自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