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护格和环尾一模一样,这不太可能是一种巧合。”
“如五弟所言,救援李侯爷和对战岳群遇到的是同一批人,难道说明——榆树林下,策划袭击李侯爷的也是岳群?”
“岳群即便不是袭击李侯爷的主谋,也与这件事脱不了关系。大哥、二哥,你们可记得,榆树岭下,小弟曾打落岳群的长戟吗?”
“记得。正是五弟你将那岳群挑落马下,我才能脱险。”
“岳群落马时,长戟掉在地上,小弟一眼就认出兵器的来头了,岳群所用,乃是西楚霸王的天龙破城戟。幸亏师父赠我的七星剑,也是不逊于它的名器,不然,当时交手怕是要吃亏。”
秦琼忍不住赞叹:“想不到五弟年纪轻轻,竟有这般见识!后生可畏啊!”
“二哥谬赞了。小弟随师父修行时,看过一本《兵器谱集要》,乃是当代百晓生——须弥子所写。对于古今有名的兵器,书上不仅详细介绍,更有绘制的图形。”
王若义似乎有些疑惑不解:“这岳群与我在榆树岭呆了三年了,他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兵器呢?”
“大哥,小弟刚才想说的第二件事,便是与此有关。《兵器谱》上还写了,这件兵器现在应该在宇文氏的手中!”
“宇文化及?”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。
“岳群的兵器,定是宇文化及所赠了。原来朝夕相处的岳群副寨主,竟是宇文化及的亲信,呵呵,王某人真是眼拙啊!”王若义苦笑道。
秦琼道:“贼人有意隐藏身份,大哥自然是很难发现。五弟这么一说,就清楚了,指使岳群追杀李侯爷的,必定是宇文化及。秦某身在公门,没成想卷进这么大一场政治风波中——当朝最具权势的宰相与最具军事实力的侯爷之间的斗争漩涡。”
陆九天一直没说话,此时有感而发:“我们兄弟一起,便没什么可怕的。要说公门中人,二哥三哥现在俱在朝廷任职,大哥虽没细说,但早年也是地方上一任父母官,我曾在大理寺供职。我们越是为朝廷效力,越是知道大厦将倾啊。”
大家都是很有感触,这几人都有志于报效朝廷,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朝廷的对立面。
“这么说来,兄弟你还没跟俺们提过自己的来历哩。你这么有文化,一定也是当官的后代。”范保对着陈深忽然来了这么一句,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陈深。
陈深略微尴尬地笑笑:“呃,并非小弟有意隐瞒,只是众兄弟一直疲于奔波,也没个时间好好聚聚。说来你们可能不信,小弟是原陈国太子——陈深。”
“陈国太子?陈国太子确实就叫陈深,可,陈深当年不是被鸩杀了吗?”陆九天满脸疑惑,“我在大理寺看到过这桩案子的卷宗,隋灭陈后,皇帝担心留着敌国太子终究是个祸患,所以捏了个反叛的罪名,就把陈国太子给除了。就算当时旧太子活下来了,推算下来,年龄也应该在大哥之上了啊。”
陈深摆摆手:“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,小弟自幼学东西也快于常人,也许,冥冥之中,有鬼神之力护佑吧。”
众人连连称奇,想不到年纪轻轻的陈深,竟有这样的遭遇。
与众兄弟吃完酒后,天色将晚,陈深便准备睡了。这么多天来,不是打斗,就是东躲西藏,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一次。
他忽然想起了红萝,心里想着,现在应该叫红拂了吧。他想到与红拂初见面的时候,自己躺在了九嶷山中,醒转后,迷糊中看见的这个明眸皓齿的女子,成了他最亲近之人。
自从凤麟谷一别,陈深已有多时未见师姐,挂念之情也日渐浓烈。渐渐地,陈深没去想红拂的事了,而是进入了一个梦境……
梦境中,那营地的断手“女鬼”来向他告别了:“托公子的福,妾身已在黄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