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村子叫什么名字。
姑娘问话,打乱了我的注意力。等我再次回过神来,开始哭闹时,车子已经在街上东转西拐,走出很远了。
姑娘不理会我哭泣,开车在高楼大厦之间的街道上走着。走了不知多久,她把车子开到一处破旧的小区里停下来。
姑娘呼的长长吁了一口气,拿出一支香烟点上。
她表情带着几分不善,呆呆的看着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,抽完一根烟。
又用一个旧式的手机,——在现在来说是旧式的翻板手机,给什么打了一个电话,转头对我说:“咱俩下车吧,我带你去买好吃的。”
她提着包下车了,我觉得还是车里比较安全一点。但是怕她丢下我一个人在车里,也赶紧跟着下了车。
姑娘看我哭闹的厉害,从包里拿出纸巾,把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,用纸巾捏住我的鼻子,让我擤鼻涕。
我安静下来,姑娘拉着我走进单元楼里。爬了一层的楼梯,姑娘一把抱起我。
那会没有电梯,转了好几个楼梯走到一间屋子前面的时候,姑娘自己也开始喘气。
她拿出一串钥匙,打开屋门,拉着我的手进屋。
屋里的气氛很是诡异,客厅背景墙那里供奉中一座狰狞的桃木雕神像。墙壁上挂着好几副半神半鬼,看上去很可怖的画像。
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子在沙发上坐着,手里捻弄佛珠。
姑娘说道:“师父,我把他带回来了。”
老婆子睁开眼睛看我一眼,点头示意我走过去。我有点害怕的走过去,老婆子和蔼的问我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她一笑露出满嘴的黑牙来,我又吓的哭起来。老婆子看我哭的厉害,不满意似的摇摇头。
她吩咐姑娘:“你先带他去洗个澡吧,待会,明天去吧。给他买几身赶紧衣服。哎呦,这些,鞋肩都破了。”
老婆子身上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,但是说话却非常温和蔼如。
姑娘把包挂在墙上,对我说:“你跟我过来吧。”
姑娘说话带着一种令人不敢抗拒的强迫性,我跟着姑娘走进洗手间里。
姑娘脱掉外面的风衣,卷起毛衣袖子,放浴缸里放水。兑好温水后姑娘开始给我解衣服。
不知何故我从心底里害怕她,心里虽然害怕不愿意,但是完全不敢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