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高兴的吧,毕竟,女承母业……”
说完,余光瞥见从门口上方对着房间里的监控器,那旁边微弱的红色指示灯一暗。
说明,监控器关闭了。
那一刹,盛妤歌温婉的眸色倏冷,面上的笑容即刻消失,仿佛变了个人一般,气质骤然冰冷,森寒淡漠。
床上一直装睡的盛丛信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,紧闭的眼眸忍不住颤抖着,身躯僵硬心怵。
盛妤歌从包里缓缓拿出一双无痕白色橡胶手套,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翡翠手镯,将手套戴上。
“父亲,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,死了是解脱,唯有带着痛苦活下去,才是对敌人最好的报复。你看,我如今,活学活用,都将你的话牢记于心。”
“你应该,会很欣慰的吧?”
说话间,带好了手套,她倏然站起身,直接抬手揪住盛丛信的头发,狠戾往后一拉,面色泛着无尽冰霜。
“父亲,我好容易来看你一次,可别睡着了,你和我说说话啊。”
“啊!泥……呀,啊,呀……”那头皮的剧痛,直接让盛丛信无法再装睡下去,眼眸陡然睁开,瞪大眼珠子,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之人,眼底,还有一丝恨意。
他咿咿呀呀地发出声模糊的声音,但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若是仔细看,就能发现,他的舌头,是被剪了的。
由于他半身不遂,即便是想反抗她,却也被她用另一只手死死压制住。
见他目眦欲裂地瞪着自己,盛妤歌轻笑一声,“父亲这么看着我做什么,我这不是帮你醒醒瞌睡么,免得错失了我给你准备好的礼物。”
一向被赞誉牡丹国色端庄得体的她,此刻脸上没了化妆技术的加持,倒是显得多了七分明艳矜傲,少了六分温婉柔情,似一朵,浑身充满着荆棘尖刺的殷红玫瑰花。
绚烂骄傲,手持利刃。
听到“礼物”这两个字,盛丛信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,浑浊血丝的眼球怒瞪惊悚,“呀!咿!呀……”
即便是听不懂他的意思,但盛妤歌也知道,他这是在向她求饶,可……
她明艳动人的脸上,裹挟着一丝凌厉的恨意,嘴角微扬,“父亲,原来你这么期待我的礼物呐,放心,这回,我可是多给你准备了200cc的剂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