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着舞蹈，不去看那些人的目光，将他们当做空气，而她不过是在空气面前跳舞。
一曲跳完，她气喘吁吁，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，席卷全身，意识开始模糊。
她晃了晃脑袋，单手支撑的桌面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周围人说的话，她已经听不进去了，只觉得浑身燥热，她扯了扯领口，想让自己凉快些，可惜无济于事。明明喝了一口水，可就像喝了一口汽油，体力仿佛有一团火，越烧越旺。
“林总，林总，你怎么了？没事吧？”一只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，另一只手顺势揽上她纤细的腰。
她像一条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鱼，被人架在火堆上炙烤，鱼嘴一张一翕的想汲取更多水分。
“蒋总，林总可能喝多了，快带她上去休息。”有人催促。
其他几人不怀好意的大笑。
蒋总扶着她，跟几人打了招呼，拿着房卡上了楼。
林子衿已经没有什么知觉，看什么东西都是虚幻的，脚底发飘，身子软软的靠着身边的男人。
她知道自己栽了，那杯茶叶水有问题。
现在她只能乞求助理看到信息过来找她。
……
蒋总和林子衿离开，几人觉得没有意思，便也散了。
出包厢的时候与楚昭南擦肩而过。
楚昭南看着大开的包间门，里面只有两个服务员在收拾，看样子林子衿已经走了。
他浅浅一笑，正欲离开。
忽然身后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：“老蒋今晚有艳福了，他垂涎那个林总不是一天两天。”
林总？林子衿？楚昭南不由顿住脚步。
另一个男人又说：“你猜老蒋今晚能搞几次？”
“老蒋带了药的，一夜六七次不成问题……”
两个男人说完哈哈大笑。
楚昭南面色阴沉，随手拿起服务员小推车上的一瓶红酒，快到走到男人身后，对准头砸下去。
“你他妈疯了？找死啊？”
男人破口大骂，捂着受伤的脑袋转身看向始作俑者。
气势十足的男人就在看到楚昭南阴沉的脸的那一刻，瞬间怂了，磕磕巴巴的叫了声：“楚总。”
“那个女人被带去哪了？”楚昭南接过身后递来的湿毛巾，将手背上溅到的红酒渍擦去。
“楼，楼上8018房间。”男人吓得面色惨白，就连头上流下的血迹也不敢擦，极力推脱关系，“楚总，这事跟我真没关系。”
楚昭南将手中的毛巾仍在他脸上，带着人匆匆进了电梯。
身后两个男人吓得瘫软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