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看啊,这还是本不可多得的古籍呢,其他都不重要,我们看看这一章,灌灵!通生死,达仙境。没听过吧。”
众人摇头,听起来就很玄乎。
李钰摇头晃脑继续读:“走火入魔,邪祟入体者,聚天地灵气,灌之灵煌,食七七四十九日三十岁童子心头血,可愈。这回大家听懂了嘛?”
脑袋灵光的都将审视的目光投向东修竹和东卓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起来。
“东卓都这样了,东宗主还没死心啊。”
“灵煌就是灵气最盛的地方,那不就是青秋山吗?”
“要食心头血呢,四十九条人命啊,东宗主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那可是救他唯一的儿子,谁说得准呢,还好我刚及冠……
东修竹越听越恼,以为嫣儿死了就可以死无对证,没料到被李钰摆了一道,一定是她撺掇左馨找出那本书,此时他再也沉不住气。
怒道:“李钰,你休要胡言乱语,你与南滨白那点苟且的事谁人不知?为了掩护南滨白,你竟找本破书设计陷害于我,你把大家都当傻子吗?”
南滨白靠着树干,一边长眉挑起,沉静的脸上邪魅一笑。
长公主挥手赏了一个大耳巴子,“混账!不准玷污滨白哥哥清白。”
“哼,你倒是会倒打一耙,”李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继续念。
“戴进,年三十有一,童子身,五行属火,适宜。毛寿,年三十,童子身,五行属木,适宜。黄宾实,年三十有一,童子身,五行属金,适宜。甘鸿,文扎,郁连,方力……”
李钰越念越快,声音阴沉地仿佛轰塌心理防线的雷电,被念到名字的人如同被下了死亡通知书,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,双腿哆嗦着往后退,与东修竹拉开一个安全距离。
其中不乏多次出言维护东修竹的“得意弟子。”
东修竹忍无可忍,失控道:“不,这不是我写的,我明明,明明……”
李钰逼问:“明明什么?明明牢牢记在心里了是不是?”
“对,对。”
“哐哐哐……”兵器坠地的清响,天清宗弟子失望地丢了剑,呆愣地瘫坐在地上,望着昔日待自己如亲生父亲般的师尊。
东修竹猛地抬起头,目光如刀,咆哮道:“李钰,你这个贱人,你在诈我。”
李钰只笑不语,扭头与南滨白对视一眼,求夸奖似的对他眨了眨眼。
东修竹转向身后倒成一片的弟子,“戴进,毛寿,你们相信为师,你们是我最得意的弟子,我对你们如何你们还不知道吗?”
戴进悲愤道:“师尊,您让我怎么相信?我何曾不是将你当成亲生父亲对待,可如今看来,您对我的好,就是为了以后我心甘情愿做你的药引子而已!”
东修竹不死心,说:“戴进,不是那样的,那不是我写的,不是我写的,是李钰从中挑拨,她是为了救南滨白,救那只狼妖啊,你们不要被她骗了。”
“那确实不是你写的,”乐奉和师弟围成的人墙之后,传来虚弱的声音,“那是你儿子怕你老糊涂了,忘了给他治病,命我誊写的备份名单罢了。”
李钰扶着嫣儿从人墙中走出来,嫣儿脸色苍白,余毒未清,李钰给她服下的解毒丹能护住心脉,保她一时半刻死不了。
嫣儿苦笑,“我为宗主招纳弟子,物色药引,照顾公子,竭尽所能只求有个安身之所,没想到最后还要死在你们手里,哈哈哈,真是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”
东卓连忙解释道:“嫣儿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想射李钰的。”
“哼,公子,你射出的银针何时有过偏差?别人不知道,嫣儿还不知道吗?”
嫣儿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