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叮,主人,她想干什么?]
“她大量采购药材必定是为那场瘟疫准备的,所以她必须再次回到宋良文和鲍乌身边,但是她不会为鲍乌和宋良文做嫁衣,要么利用这批草药发一笔横财,要么就是为了邀功请赏。”
[邀功请赏也轮不到她,上面还有鲍乌压着呢。]
“所以她要等,等到疫情控制不住,伤亡惨重,等到朝廷派人惩治,顶替掉鲍乌,她再献出草药,就是大功一件
[这么说,不是没我们什么事儿了?]
“切,你把李冰茹想的太圣母了吧,她会乐意我悠哉悠哉,舒舒服服地在丞相府享清福吗?”
愿灵歪着脑袋听下文。
“没有智慧加持的蛋总果然就只是个蛋,她回到鲍乌身边肯定还会遭受蹂躏羞辱,她这两个月天天跑来献殷情,你以为真是巴结我?她想让我放下戒心,好让她有机会一起把我带走吧。”
[主人,那你想到应对的办法了吗?]
“那就将计就计,她想让我给她垫背,我还想要那些与时‘水涨船高’的草药呢,以防李冰茹故技重施,蛋总,商城里有没有始终能让人时刻保持清醒的好东西。”
[主人您忘啦,我们自己就有啊,清醒水!]
“啧啧,还真不记得了,不用再花钱买,真好!效果怎么样?”
【十碗蒙汗药都休想让您闭一下眼。】
李钰翻了个白眼,嗤笑道:“不怕兴奋过度暴毙而亡吗。”
[放心吧,它只会在你身体受到侵犯的时候才起作用,时效三天。]
“也就是说我现在给它喝了,啥时候被人药了啥时候就起作用?”
[是的主人,聪明如您。]
李钰纤纤细指捻着晶莹剔透的小药瓶,没头没脑地感叹一句,“是药三分毒,我还是留着关键时刻用吧。”
【一切听从主人安排。】
“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够久了,是时候来终极对决了。”
拖拖拉拉又过了小半个月,京城淅沥沥也下了好几天的雨,春寒料峭,乍暖还寒,已经舒展开的碧色柳条又被打上沉沉的寒意。
平时三五日就能收到一封“夺命连环催”的书信,这小半月竟音信全无,李冰茹舒心一笑,疫情已到,是时候出发了。
李冰茹要回婆家,怕自己请不动李钰,特意让李夫人邀请李钰为她饯行,李钰欣然前往。
“姐姐要走,通知妹妹一声,妹妹自然会来,怎么还劳烦母亲亲自跑一趟,真是折煞女儿了。”
李钰假客气起来也一点不含糊,总能给人一种,这就是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白甜的错觉。
李府难得一家人坐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顿饭,兄友弟恭,夫贤妻惠,其乐融融的意境差点让李老爷落下感动的泪水。
饭后,李冰茹说有礼物要送给李钰,将李钰拉进了她的闺房,林保早早躲在门后,用混了迷香的手帕将李钰迷晕。
李钰在回李府之前,很有先见之明地服下清醒水,吩咐余六暗中保护,又在林保捂住她的口鼻时又很识趣地睡了一觉。
等李钰在摇晃得好像哄小孩睡觉的摇篮中醒来时,她已经跟一堆杂乱的药草堆混为一体,李钰打量了四周,一眼认出冒充车夫的余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