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少爷,咱家里不能卖地,不能卖地啊!崽卖爷田,这……这是要天打雷劈的呀!”
“儿啊,那方家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啊,等你爹回来,你看他打不打的死你!”
“王爷啊,不能卖了,不能卖了啊,用咱家王府做抵押,陛下会打死您的啊!”
长安城,长安百姓茶余饭后美美的吃瓜。
这次的瓜有点大,吃的可谓是乐不可支。
蓝田伯府方承恩,卢国公府程处嗣,还有陛下的儿子蜀王李恪。
长安城三大败家子可算是凑齐了。
自从程处嗣回了长安城,将消息通知到了其他二家。
蜀王李恪立马就心动了。
他相信方承恩,一个能开出第一楼这样酒楼的家伙不会无的放矢。
况且,他相信方承恩不会骗他。
欺骗一位王爷,不是一位小小的伯爵之子能担待得起的。
如果自己存心要弄死一位勋贵之后,哪怕是暂时动不得,也会让人心惊胆战,如鲠在喉。
方承恩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找死的人。
于是,李恪觉得,既然是玩,那就玩一把大的。
封地动不得,父皇赏给自己的那些长安城周遭县的庄子总能卖吧,王府里的古玩字画总能卖吧,还有这王府,就像方承恩那小子说的,可以暂时抵押啊!
程处嗣自然是相信自己兄弟的,况且蜀王都动起来了,自己也不能闲着不是。
于是跟上了李恪的脚步。
等到方承恩坐着高阳的马车回到长安城。
也立马开始了卖地卖房子的过程。
肖腾嗷嗷叫唤着抱着方承恩的大腿,嚎哭道:“少爷,不能卖啊,卖了,咱家就成了长安城最大的笑话了啊!满长安都要戳咱家的脊梁骨啊!
王管家,王管家,您快劝劝少爷啊,不然老爷回来,会打死我的!”
王管家的脸色同样不好看,早些时候,程处嗣带回来方承恩的消息,说是要卖地。
王管家还是持怀疑态度的。
这事,放到以前的少爷身上,八成是做的出来的。
可自从少爷清醒以后。
也不像能做出这样混账事情的样子呀。
可现在,他是真的慌了。
看少爷的态度,这是真的要卖地啊!
王管家扑通一声,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少爷,少爷若是缺钱,咱家还有不少,那第一楼赚了不少的铜钱,还有豆芽,对,豆芽生意也赚了不少的钱,几千贯钱还是有的,少爷,小的全给您,全给您拿去花,咱不卖地,不卖地好不好啊!”
独臂老王眼眶通红,抱着方承恩的另一条大腿,只觉得心口好疼:“少爷,这地是不能卖的啊,这都是陛下赏赐的,卖了地,陛下会处罚的呀!”
在这个年代,地就是一切。
况且,方家的土地都是李二赏赐的封地。
你若是把封地卖了,这不是打他的脸吗!
你打朕的脸皮,李二那狗东西就敢砍你的脑袋。
怕不怕!
方承恩巍然不动。
老王眼看一技不成,眨巴了两下眼睛,又是一阵嚎哭:“少爷,这若是卖了地,家就败了呀,满长安城都会骂的呀!您不知道,蜀王跟程少爷已经被骂成长安城最大的两个败家子了,您已经是第三了呀!”
方承恩显然被;老王说动了。
很是认真的点点头:“老王说得对啊,卖地确实是败家子的行径,可本少爷排第三,这就不对了,这不是骂本少爷嘛!
凭什么他们就是前二,我就是第三,就因为他们老爹一个是皇帝,一个是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