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嘛,我不服,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”
方承恩骄傲的昂着头,没有忘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,心里还有一丝小小的骄傲。
妈的,不卖地哪来的大笔铜钱,没有铜钱,怎么买煤矿。
现在这山西的煤矿,还等着本少爷去开采呢!
不开采,怎么才有花不完的钱。
哎,郁闷无知的古代人啊。
就没人能理解本少爷的孤独呀!
无敌是多么,多么寂寞啊!
肖腾吓尿了,王管家更是吓得不行了。
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
这是人说的话吗!
这特么是要命呀。
还有,您自己就是勋贵您忘了吗!
“少爷,可不能乱说,可不能乱说啊,要掉脑袋的呀!”
“本少爷不怕!”
方承恩义正严词,挺着胸脯、
“你们哭什么,谁再哭,本少爷打断肖腾的狗腿,现在我爹不在家,家里我说了算,本少爷就是要卖地,不光要卖地,还要卖宅子。
谁赞成,谁反对!”
肖腾眨巴眨巴眼,泪水流的更厉害了。
少爷对我就是好啊!
只想着打断咱的狗腿,瞧瞧,你们有着资格,被少爷如此重视吗!
方承恩龇牙咧嘴的样子,方家众人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说到底,少爷才是家里的主人,他们只是仆人,啥时候仆人还能做了主人的主。
况且,方才,方承恩的样子让他们想起了少爷以前的样子。
那可真是个人渣啊,将人活活打死这样的事情,他他不是做不出来啊!
于是,一个个不敢大声哭泣了,只能低声抽泣。
半个时辰之后。
方家客厅,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被人带了进来。
这人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方承恩顿时就显得比较局促,神色不安。
忙不迭的躬身行礼:“小的,小的吴大用,见过公子。”
方承恩翘着二郎腿,吃着点心,很是温和的说道:“哎呀呀,吴东家,不必多礼,不必多礼啊,快快起来,起来说话!”
吴大用很慌,这方家恶少如此温和,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“小的,小的……”
“你结巴什么,本少爷是很温柔的人,才不会像程处嗣那般粗鲁,不用害怕,知道嘛!
那啥,地的事,你知道了把!”
呀!不想程少爷那般的粗鲁,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呀!
“这,这……”吴大用害怕呀,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被打死,只能磕磕绊绊的说道:“知,知道,小人知道。
方家的田地,都是上好的良田,平常人家若是有一亩……可是,可是小人不敢买啊……”
方承恩使了个眼色,就见肖腾站了出来。
虽然有点心痛,但是肖腾还是不满的说道:“我家少爷让你买,你敢不买???”
“不不不,不敢,不敢!”
吴大用要哭了!
最终,在方承恩的威逼利诱下,买了方家不少的土地。
想想隔壁铺子的刘东家,心情却又好了点。
听说那刘东家在蜀王府,被蜀王亲自拿了把刀子架在了脖子上。
还有那张东家,听说被程家小公爷揍的鼻青脸肿,都不敢见人了。
最后这两位,不还是乖乖买了他们的土地。
想想自己,在想想这方少爷,似乎还真的挺温柔的。
方承恩还是有点不满意,看着手里的契约皱紧了眉头。
一万五千贯,这点钱,有点不太够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