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渊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,不然后宫这些个妃子,怎么可能一子半女都没为他诞下?”
宁月霜到底是脸皮薄,听到云清大大咧咧说出这种话,耳根子不知不觉的红了,脸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,一双小手紧紧的绞着帕子,她翕了翕嘴,声如蚊呐般的道:“云清,其实这些年,我并未真正的侍寝过。皇上虽然偶尔会来承乾宫,可每次都是住在外殿,内殿依旧只有我自己。”
她想起自己初初入宫的那夜,因得自幼胆小,所以在面对自己丈夫时,心中依旧忐忑不安,在墨渊掀开盖头的那一刻,她更是抖的如筛子般。可意外得是,墨渊安慰她道:“今日你辛苦了,不必怕朕,好生歇着就是。”
不仅是那一晚,后来墨渊偶尔想到自己来承乾宫,也未行男女之事。
宁月霜心情一天比一天放松,无事时便在宫里写些心中构思得话本,抑或作画,直到云清的到来,她的身体仿佛被注进了一股新鲜的血液,让她慢慢活出了另外一种人生。
“所以,这些年也从未有过嫔妃有孕?”云清蹙眉说着,“是无人怀孕导致没有皇子,而不是被有心之人加害的?”
“应该是这样,因为这些年,我的确没听闻过哪位嫔妃有孕。”
后宫里这么多美人儿,墨渊一碰不碰,如果不是有隐疾的话,那岂不就是.....龙阳之好!
“诡计多端的够男人!”云清当即一个跳脚,“这厮说不准看上的都是云子然!定是担心云子然进宫做质子处处不习惯,才将我纳入后宫!”
工具人竟是我自己!
“云清,云清”宁月霜纤纤玉手轻轻拉住急的要跳脚的云清,开口安抚道:“云清莫急,这件事我们并未有证据,你这话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,岂不是要受责罚?”
“受罚就受罚!我云清怕过什么?”
“那你想,旁人都欢欢喜喜过新元时,你连曦云殿的门都出不了,更别提元宵节出宫了。”宁月霜嘴角噙着笑,故意唬她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