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标的话意很明显,想打压自己征重税可以,打得赢我什么条约都可以签,打不赢我就别在这里白日做梦!
凌标语惊四座,在场众人都没有想到,凌标面对联合压制,居然敢霸气回怼。
上一个敢和其他军阀集体作对的人,是当时如日中天的张大帅。
自从张.毛子被中原军阀联合打回东北,整整十年的时间,就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。
没想到,如今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,居然值得全华夏的军阀联合抵制。
而且,重要的是,面对全体军阀联合抵制,凌标根本不没有半点畏惧,甚至还表现出不屑一顾。
让驰骋疆场大半生的老江湖们,自尊心受到莫大伤害。
“姓凌的,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,劝你不要太过猖狂,你就不怕,在场的各位共同讨伐吗?”
“我看你太年轻,涉世未深,不知道世间的险恶,今天如果一意孤行,恐怕你有性命之忧!”
“对!今天要是不签,就直接通电下野吧,西北也别回去了,就在京城长住吧!”
在场众军阀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,今天要是不签合约,估计是不会让凌标脱身的。
而且,还会组织联军,逼迫西北五省易主,建立傀儡政权。
战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,跟随凌标进会场的几名警卫,不自觉的以手摸枪,随时准备舍命一搏。
而两侧,也有不少会场宪兵向凌标警卫靠拢。
凌标冷眼观四座,一眼瞅到了身着便衣混进会场的李虎。
心里不由得坦然许多,便暗自谋划如何突破重围。
“堂堂的国府中央,堂堂的全国地方利益协调大会,居然是为了针对凌标一人而开,而且话不投机就要用强,这就是公然不讲武德啊!”
会场空气紧张到极致之时,突然有人大大咧咧的闯入,并大声嘲讽众人。
众人一看,来人正是东北的老张。
张.毛子这是赶了个晚场,但无所顾忌,昂首阔步往里就走,来到凌标身边,拍着肩膀笑道:“小老弟,老哥我挺你,要论开打,几十年了,不管输赢,我可就没怕过谁!”
在座的军阀及尤佩服都没想到,居然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。
“张大帅,你是来给姓凌的撑腰的吗?”席中有人发问。
“老子今天是来出口恶气的,十年前你们也是搞了这么个大会,逼老子退出中原,老子没同意就联合出兵以多欺少。你们这帮人就没有讲过武德。没想到今天连起码的脸面都不要了,居然谈不拢就要扣人,有本事放别人回去,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啊!”
“看来张大帅是来陪凌老弟的,还好我京城的地方大,住的下两位尊神。”
尤佩福发话了,言下之意是想把他也扣了。
“尤大总统,你的胃口好大!我老张可是把边境驻防的第一师带来了,还有我的重炮旅,现在就在城外,你的京城住得下吗?”
“擒贼先擒王,先把他们两拿下,我看他的第一师敢不敢动。”
南洋四杰中的杨文广拍案而起,发狠说道:“华夏的规矩是我们兄弟定的,破坏规矩就是和我们南洋四杰作对,和天下督军作对!来人!”
偌大的会场内,突然涌进了大批军警,目测至少有一二百人。
杨文广得意的冷哼一声,吩咐军警头目道“请二位大帅到香山别院居住。”
头目答应了一声,就要上前拿人。
张大帅大呵斥道:“我看哪个王八羔子敢动!”
说完把出手枪对空开了两枪。
随着“嘣嘣”两声枪响,门口一阵冲突喧哗。
顺声望去,近百身着东北军军装的卫队冲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