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陆绎趁今夏休息的时候,去了诏狱。
刘吉安不再咋咋呼呼的喊了,此刻正安安静静的低着头坐在牢房里,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撕着一根地上的草。
陆绎走近的时候,他并没有抬头,只是静静的问道:是不是要提审我?
“你觉得你需要提审?”
刘吉安听到陆绎的声音,猛地抬头,猩红的眼眸瞪着他,眼底的愤恨掩饰不住。
“陆绎!你敢不经提审就定罪?”
陆绎勾了勾唇,坐在岑福让人搬来的椅子上,瞥了他一眼说道:我有什么不敢?别说我,就连皇上,对你的所作所为都一清二楚,你觉得还需要提审你?
刘吉安闻言,趴在了地上,朝着陆绎猛地磕头:陆大人,您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不敢不敬郡主了!
陆绎双手按在了椅子的把手上,勾起一侧唇角冷笑道:对我妻子的伤害已经造成,你凭什么求我饶了你?
刘吉安被他眼中的狠厉吓到,他哆嗦着身子,身下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,陆绎皱了皱眉起身离开了。
第二天早朝,陆绎将写有刘吉安罪行的折子上呈皇帝御览,皇上看后愤怒的喘着粗气道:岂有此理,我大明竟有如此狂徒,此人不杀,不足以平民愤!陆爱卿!
“臣在!”
“明日午时,斩首示众!”
“是,臣遵旨!”
殿内不禁众人唏嘘,昨日还嚣张跋扈的命手下人对郡主喊打喊杀,今日竟被皇上御批斩首示众,唯有参奏的御史微微点头,陆绎微微勾唇。
今夏在房间里待了四天,要不是欧阳言隔三差五的来找她出主意,她非憋坏了不可。
晚上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,非缠着陆绎让他带着自己去外面,还美其名曰说是,呼吸新鲜空气,陆绎被她缠的没办法,而且这两天林菱也说她好多了,于是就偷偷的带着她出了卧房的门,下人们只觉得眼前一闪,就没了踪影。
他揽着今夏的腰,在暗夜里几个起落了,就远离了京城的中心,到了几里外的山上。
今夏伸开双臂,狠狠的吸了几口空气:哇,这也太舒服了吧!大人,你觉不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是甜的?
陆绎笑着给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道:空气哪里的不都一样,这里怎么还能是甜的?
“真的,不信你仔细问问,真的甜的。”
“好,甜的,可是没有你甜。”
说着他将唇印在了今夏的唇上,辗转吮吸,直到她喘不过气起来,他才放开了她,抹了抹蹭到嘴角的口脂,将她搂进了怀里。
“大人,明天我可不可以偷偷去六扇门看一看啊?”
“那自然......”
说着顿了顿,看着今夏仰起头,期待的眼神,他笑着接着说下去:自然是不行的,你的伤还没好,哪都不许去。
今夏撅了噘嘴,幽怨的看着他,陆绎低下头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气的今夏用拳头锤了他好几下。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十几天过去了,今夏终于可以出门了,但是荷郡主还是不能出去,但是好歹她也可以到院子里坐坐了,陆绎也不用天天在家看着她了,偶尔她还可以偷偷遛出府去,只要在陆绎回来之前回府就行了。
陆府的下人也在暗香和车夫张叔的帮助下,将一些有问题之人赶了出去,剩下的这些人还有待观察,但好歹她的消息不会那么轻易的传出府去了。
这天今夏刚刚溜回来,就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,陆绎回来了!
他轻轻的坐在今夏的身边:怎么样?今天外面热闹吗?
“热闹,当然热闹了!你不知道.......”
今夏正兴奋的说起今天街上的趣事,后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