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话吗?这么快就撵人家走啊?
顾羽失笑:你这个丫头啊,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,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该说的话吗?再说了男人自然应该以事业为重,怎么都把时间花在儿女情长上。
“哎,师兄,你这话师弟我可不赞同啊,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欲无求的和尚啊,我和言儿我们都是正常人。”
他刚说完,欧阳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丐叔就开始哇哇大叫起来,惹得林菱一个冷冷的眼神瞥了过去,他瞬间就蔫了下去。
顾羽都被他们逗笑了:行了,岑福啊,你就陪陪言儿吧。
“是,谷主。”
陆府的暗牢里在地下,终年不见阳光,里面非常的潮湿,各种蚊虫鼠类应有尽有,几个黑衣人被牵制着双手困在水牢里,水异常的冰冷,漫过他们的膝盖,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他们也冻得牙齿直打颤。
陆绎行至水牢的上方,冷冷的看着水牢中的人,咬牙承受着一次次漫上来,冰冷的水,浑身打颤。
“捞出来!”
“是。”
的盯着面前微低着头的黑衣人。
“说吧,谁派你来的?”
陆绎清冷淡淡的声音让黑衣人闻言顿了顿,但并没有说话,只是头更低了。
他扯了扯嘴角挥挥手,身边的人就动了,“刷”的一声划破空气的声响,紧接着黑衣人的小腿就落在了地上,整个身体向着这一边倒过去,膝盖处喷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地面,直直的流向陆绎的方向。
“唔......”
黑衣人声音粗犷暗哑的声音响彻在水牢中,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,尽量不让膝盖碰到地面。陆绎清冷的目光看过去挑眉问道:还不说?
黑衣人咬牙瞪着他,眼底划过恨意,膝盖处钻心的疼痛,让他没有办法思考。
陆绎再次挥了挥手,身边的人手起刀落,另一只脚就落在了地上,顿时地上说是血流成河也毫不夸张。
刚刚失去脚的脚踝处狠狠的撞在了地上,黑衣人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,勃颈处的青筋暴出,隐忍着疼痛。
“唔......,你,好狠!”
陆绎勾了勾唇角:现在才知道?看看身上有无令牌和印记?
身边的人举起剑,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,一阵眼花缭乱的剑花飞起,顷刻间黑衣人身上已不着寸缕,他感受到凉意,才发现自己身上已不着一物,而光溜溜的皮肤上并无任何伤痕,哪怕是一处小的擦痕。
陆绎懒懒的瞥了一眼,全身上下并无印记。
竟然没有?有权势之人豢养私兵,最喜欢做的就是将印记烙在他们的身上隐秘的部位了,怎么会没有?
忽然他的眸光一闪,眼底划过一抹了然,勾了勾唇吩咐道:用温水泼。
身边人将一大桶热水泼了过去,黑衣人咬牙承受着这非人的虐待。
片刻后他的小腹处一只盘旋着的龙赫然显现,陆绎惊讶的“腾”一下起身,一双清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枚印记,眸底划过一抹不可思议。
竟然是龙!众所周知古往今来只有皇上才有可以用龙作为标记,可这个黑衣人明显不是皇上的人,他的主子是在安王府内的锦绣苑!
“来人,把这个印记拓下来,人死伤不论。”
接下来对所有的黑衣人用过热水之后,发现印记都是龙,这是只有皇上才能用的印记!
难道是因为安王也属于皇室之人,又或者是皇上和他兄弟情深,特别赏赐给他的?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,但是如何查证就比较困难了。
“说吧,你们是安王的人还是朱瑜锦的人?”
另一个黑衣人眼底划过一抹惊讶,不愧是人称陆阎王的陆绎,眼光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