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辣,判断如此准去,可他是死士,不能从他口中说出任何一句关于自家主人的话。
唇角勾起微笑:陆大人,你应该知道我们是死士,是不可能告诉你的,又何必多此一举?
“是吗?其实你们不说也没关系,你们身上的纹身证明了一切,而且你以为你们的动作很隐秘吗?其实从你们出现在陆府周围,我就已经知道了。”
黑衣人闻言,再也不是淡然的表情,而是错愕:不可能!我们做了十几年的死士,最擅长的就是跟踪调查,怎么可能那么快被你察觉到了?
陆绎勾唇:怎么?不相信?
黑衣人没有说话,只是错愕的盯着他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不但是你们所有的动作,还包括你的主子做了些什么?我都一清二楚,问你只是想锦上添花,并不是雪中送炭。”
“还有,你以为我会不认识你的主子?不光是她,就连你原来的主子我也知晓。”
黑衣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眼中以不再是惊愕,而是实实在在的恐惧。
“你们身上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,本座只要将你们交给皇上或者是太子,那你们的主子受到的惩处将会是什么?你应该很清楚,不说也没关系。”
陆绎说完就起身,走出了地牢。
望着空中如日中天的太阳,陆绎眯了眯眼睛:有些人总是自不量力,想要做一下秋末的蚂蚱,在临死之前孤注一掷的想要反击,无异于以卵击石,以他对朱瑜锦的了解,对今夏出手可不是她动作的结束,而是开始。
到那时候,她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,但那跟他就没什么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