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属下算了一下时间,应该是在我们去云清镇的时候出现的,就想着会不会和被废的景王有关?”
陆绎的眸光微动,反问道:为什么这么说?
“属下也不知道,就隐隐有一种感觉,感觉和景王有关系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能对太子的子嗣下手,应该是为了争夺储君的位置的,可是景王已经被贬为庶人,终身幽禁宗人府,计划为什么还会继续进行,你可有想过这个问题?”
岑福低垂着眉眼:属下知错,不该想当然的认为。
陆绎轻笑出声:你有何错?办案不就是要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吗?可是你可有因为这个假设去求证了?
“是的,大人。属下就故意提起了景王,果然发现那个掌柜的脸色都变了,眼中明显的惊慌,虽然一闪而逝,属下也看到了。”
岑福的眼中微微有些得意,偷偷看了陆绎眼神充满鼓励,就继续说道:然后还派人查了那间铺子,在里面搜到了这个令牌。
说着将一枚黑色的令牌递给了陆绎,陆绎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,眸光微闪,仿佛细碎的阳光洒落眼中:这和我们在云清镇发现的令牌有相似之处。
“属下也是这么认为,于是就拿着大人的令牌去了宗人府,见了景王,在言谈中故意露出了令牌,景王看到之后眼神闪了闪,可却没说什么。”
陆绎眼神玩味的看了岑福一眼,挑眉道:继续说。
“大人,没,没有了。”
“没有了?”
陆绎微微有些惊讶,视线在今夏的脸上转了一圈:你知道如果我和夫人是你,会怎么做吗?
岑福懵懵的看着他,陆绎勾了勾唇:如果我和夫人是你,就再回去诈一下掌柜,看他有什么反应?也许这案子就破了。
“大人,属下........”
陆绎摆摆手: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却从未让你独立办过案子,导致你只会听我命令行事,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,不能怪你。
“大人,属下不敢。”
陆绎抬了抬手,阻止岑福说下去:先去用饭吧,用完饭去看看欧阳言,我记得她也受伤了,然后去查查那个掌柜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?见了些什么人?还有景王可有和外面的人接触,都查清楚再来汇报。
“是,属下知晓了。大人,您好好休养身体,属下告辞。”
陆绎点头,岑福出了房门,去往欧阳言和顾羽住的院子了。
进入院中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湖边,素白的衣衫衣袂飘飘,一种谪仙人的既视感。
岑福立刻紧了紧神经,上前行礼:晚辈见过顾前辈。
顾羽回头:岑校尉来看言儿吗?
“是,不知言儿可好些了?我来看看她。”
顾羽微微颔首:她的伤不重,刚吃了药在房间休息,你去看看她吧。
岑福神色微凛拱手道:是,晚辈失陪。
说完转身去了房间敲了敲门,里面一个闷闷的声音传来:师父,进来吧。
岑福轻轻推门进去,就见欧阳言穿着一身浅粉色的里衣坐在梳妆台前,手中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及腰的秀发,听到脚步声撅着嘴问道:师父,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?闷都快闷死了。
“顾前辈不让你出去,是为了你好,言儿不可抱怨。”
岑福一板一眼的声音响起,欧阳言惊讶的转过头,眼中满是惊喜,但只一瞬就噘着嘴转过身去。
“岑校尉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?不查案了?”
欧阳言的语气微微有些怨怼,原想着自己受伤了,他会陪着自己的,可是却一天到晚的见不到人,这怪不得她生气啊!
岑福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