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冰凝:“我疯了?你纵容妻子辱我之妻,简直下作之极!无耻之极!若不道歉,我将上告皇上,请皇上还我公道!”
冯文炳目瞪口呆,简直一头雾水,拧起眉头道:“你胡说什么?谁辱你妻子?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顾亭远道:“你还不承认?我知道你嫉妒我,你嫉妒我夺了状元之名,使你京城才子的名声名不符实,但你平日里打压刁难我就罢了,为何累及家眷?”
他指着冯文炳,一副气极的样子:“堂堂探花,心地肮脏、卑鄙、阴暗、无耻!如阴沟老鼠!令人鄙夷!”
冯文炳被骂得脸都绿了,来时的春风得意彻底没有了,又气又怒,打掉他的手道:“你疯了!”
“我疯了?你可敢与我对质?”顾亭远拔高声音。
看着他发狠的样子,冯文炳不由得皱眉,心里打鼓。难道妻子当真做了此事?
“好了,好了。”有大人过来,打圆场道:“办公时间,不要说这些闲话。等下了差,随你们找个地方,解决此事。”
冯文炳刚要接话,被顾亭远抢了先:“我没心情!此人平日里刁难我,百般为难,我都可以忍。但他指使妻子辱我爱妻,我不能忍!”
“谁指使了?”冯文炳皱眉高声道,此人当真满口胡言,刚还说纵容,现在就说指使了,“你再胡言乱语,休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今日,此事若不了之,我,我一头撞死!”然而顾亭远根本不听他说什么,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案桌,眼睛发红道。
冯文炳:“……”
众大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