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菏在心中酝酿一番,变了脸色,泫然欲泣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,“你昨晚,你昨晚如狼似虎,你对我——”
秦奕更是愧疚,嗓音沉沉的,“我会负责的!”
梵菏觉得此话有些熟悉,哦,军营里的男人喝了酒就爱吹牛,说那点事。
第一天晚上多么干柴烈火,第二天早上的情形必然是,女人坐在一边哭,男人在一边沉默不语,女人再哭,男人低沉着嗓音说,‘我会负责的!’
然后丢下一句承诺,男人从此就没了踪影,独留女人苦苦等待。
想到这些,看向小奕的眼神不禁就变了味。
此时秦奕不知道梵菏的想法,头顶梵菏的话传来,“你怎么负责?”
“我——我娶你!”秦奕低头不敢看她,心里涌上一种期待。
梵菏看他低着头,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心口闷闷的,气不打一处来。
说出的话带了三分尖锐,“谁要嫁给你!多大点事,昨晚的事,我们都忘了吧!”说完抓起衣服往身上套。
吹上了帐外的冷风舒爽了一些,吐出一口浊气,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少年低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三分小心翼翼,“梵菏,我说想娶你是真心的!不是从现在开始,是很久以前,可能是你给我上药的时候,也可能是你帮我出气的时候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想每天睁开眼睛看见的人就是你,我——我想娶你!”
梵菏此时泪流满面,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,面对他总是失控。
秦奕上前笨拙的帮她擦去眼泪,将她一把按进怀里,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背。
世事难料,谁能想到这个傻小子就是秦奕呢?
梵菏震惊的消化这个消息,苦笑一声,终究没能赴约。
梵菏是个孤儿,幼时被秦时从马蹄下救下,传授武功,有了今天的地位。
在军营里,没人知道她和秦时的关系。
一天秦时来军营见到了正在训练的秦奕,不经意的问她,“老三怎么会在这儿?”
梵菏瞳孔微缩,“老三?”
秦时眉头轻蹙,“你不知道?”
任谁能想到一个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的新兵蛋子就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呢?
梵菏心里就像是堵住了一个大石头,缄默不言。
秦时估计也听说了军营里他们的传闻,“这件事情你自己处理好,这边还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办。”
从那以后,秦奕疯了一样找她,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。
过往的片段,就像是那几个月做的一场美梦。
秦奕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,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。
萧笙说得对,我再也不会让你跑掉了!
“呃,萧笙你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玉安嘴角微抽,身边美男环绕,糜音袅袅。
实在是怪玉安的癖好太特殊了,追男人还是追女人我都有三分心得,可是男人追男人我实在没什么可教的,可是都已经快下海口了,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来菊逸倌都不用我教,这儿的公子们经验丰富,玉安一定会有所收获!
一眉清目秀的公子扭着水蛇腰,玉手滑上玉安的后背,眼神微挑,勾魂夺魄,“公子,放松,奴家又不会吃人——”那声音酥的呀!
玉安浑身不自在,往边上挪动。
萧笙旁边只有竹墨公子在一旁抚琴,惬意的品着茶,舒服的眼眸微眯。
“咳咳,要不我们换个地儿?”
看着玉安僵硬着身子,我挥挥手先那几个小公子到一旁坐下,直接了当问:“依你们看,该怎么做才能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?”
“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