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安喷出一口茶,怎么感觉路越走越偏呢?
刚刚那个水蛇腰公子道:“送他金银珠宝。”
“俗!要看他喜欢什么了?投其所好才是!”
“哼,直接送钱,喜欢什么不能买得到?”
“肤浅!”
几人叽叽喳喳争辩起来。
“万一公子喜欢的人不喜欢男人怎么办呢?那再凑上前去,只会更让人厌恶。”
我脑子一闪,“对啊!玉安你得先让他喜欢男人!”
玉安看看萧笙,犹豫道:“她应该不会喜欢女人吧?”
我想着怎样说才能尽可能的降低对他的伤害,斟酌着道:“呃,有些事情是天生的,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,万一他喜欢女人呢?对不?”
“——”
玉安觉得自己现在在一个死胡同里,罢了。
咻——
空中一枚飞镖隔空朝萧笙袭来,萧笙腿一软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飞镖飞过萧笙的头顶,直直的钉入木桩上。飞镖的末端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,是淬了毒的!
什么仇什么怨?
竹墨桃花眼瞬间冷了下来,竟敢在他的地盘上找事?
没错!菊逸倌幕后的大老板就是他!
竹墨指尖一挑,凌厉的琴弦破空而去,穿过门窗,琴弦直直扎入刺客手臂,刺客大叫一声,盾身逃去。
其他公子见怪不怪,只有我和玉安复杂的看着竹墨。
竹墨淡然的收回手,勾唇一笑,“抱歉,手滑了。”
我和玉安出门查看,屋外除了准备射出的第二枚飞镖再不剩下什么。
这是一枚再也普通不过的飞镖,看不出什么。
“我失败了!”
暗四转过头,他就是和梵菏打斗的黑衣人,一拳头重重的捶在桌上。
真是便宜他了!
“出手的那人是什么人?”
“就是菊逸倌一个弹琴的公子,但出手不凡。”
“这一次算萧笙走运,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算了!哼!”
“这萧笙实在是可恶!竟然端了我们的据点!梵菏杀不了她,我来!”
萧笙最近的右眼皮直跳,果不其然,逛个小倌都被刺杀,本想在菊逸倌住下寻得庇护,竹墨公子笑着把我们送了出去。
“抱歉了,萧大人,我们小本买卖,实在爱莫能助。”说完笑着将人请了出去。
我汲取上次的教训,找了蝎子堂的对家,花重金请了上次两倍的护卫。
宫里传出来一件大事,秦奕要登基了,不是回临安,改昊城为泸郸,立国大庆。
三日后,秦奕身着龙袍,冠冕上一排珠帘挡住了一双星目。
太监三声长鞭鞭打宫内的地砖,响彻王宫。
“一叩首——”
众人拜。
“再叩首——”
众人再拜。
“三叩首——”
众人又拜。
“秦奕你个逆贼!”殿外传来一声怒吼。
一个头发凌乱的老者,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,有的伤口还在旧旧冒着血。脚上扣着手腕粗的锁链,寒冬腊月一双赤足踉踉跄跄的上前。
众大臣哗然,这不是唐老先生吗?
王座上的新君满意的勾唇,“他说寡人是逆贼,乱臣贼子,众爱卿以为呢?”
众大臣眼观鼻鼻观心,纷纷低垂着头,闭口不言。
安国公上前,“陛下,此人是乱党,应该速速诛杀,以正民心!”
几个大臣上前附和道:“是啊,陛下,安国公所言有理。”
秦奕星目一转,看向我,“萧爱卿,你以为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