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能学会一点本领。”
韦一清捡起其中一把,看着银亮的剑身:“以后还有机会学习的吧。”
“有,当然有。”王念一笑,“来吧,先从最简单的开始!”
韦任清战战兢兢拿起长剑,笨拙地照着动作开始。
阳光灿烂着,打在胡乱翻动的叶子上,一阵沙沙声,日子总是这样淡淡地,流走。开始是这般的简单又有趣,在这个流金的时光里,未来是那样的遥远又陌生,如果故事一直如此美妙,像太阳每天升起一样平常......韦一清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时间正像洪水般朝他们冲来,一不留神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了。
一直到太阳落山,黄昏之下,韦一清和韦任清才从树林里出来,午饭就王念打的一头野猪,第一次吃这种野生味道的两人,显得十分抗拒,不过饥饿不给他们选择的权力。
王念说,战争里吃不上后方运来的粮草是常有的事,学会在野外捕猎是非常重要的。韦一清倒是感受颇多。
后面的五天他们都约定在这片林里进行教学,五天之后正是吴文选返回永乐城的时间,王念到时候就随吴文选离去。
骑马漫步在城外,一天疲劳的身子也舒展不少。
“一天下来能累死我!”韦任清埋怨着。
韦一清他们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,刚刚学剑,因为太笨拙,磕着碰着了。
晚风吹拂,韦一清眼神弥漫到远处去。
橘黄的夜色下,长空天高,几片草地起伏有致,地上的人们弯腰拾柴,在深色的背景下渺小无比。
“是那个小胖子!”韦任清指着远处的一个身影惊喜大叫。
“是如玉郎啊......”韦一清调转马头,朝如玉郎方向走去。
扛着一堆柴火的如玉郎看见两匹大马过来时,第一反应是赶紧躲开让路,并没有注意马背上的人。小胖子眼中多了一份沉重的忧愁。
“喂,小胖子!”韦任清大喊。
“啊?”如玉郎抬起天真的脸蛋,眼圈爬着血丝,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似的,不知是不是晚风吹拂的原因。
“药爷!”如玉郎惊喜地笑起来。
“这么晚了还在拾柴,不赶紧回家去!”韦任清下马,把如玉郎身上的柴堆扛到了马匹身上,“来,我们送你回去。”
如玉郎站在原地,眼睛水汪汪的,紧紧攥着拳头:“我想快点长大,这样扛柴火就不用别人帮忙了......”
“小孩就应该干小孩的事,那么多柴,走到半路不压死你。”韦一清也笑着说。
“药爷,最近几天我父亲的身体状况开始急转直下,连走路都困难,我觉得必须要帮帮父亲做点什么了。”如玉郎抿着嘴,好像很难受。
“带我们去看看你父亲吧。”韦一清望着如玉郎,又看向遥远的地平线,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说。”
“对,对,他可是答应等你长大就收你为徒呢!”韦任清把如玉郎抱上自己的马背上,“抓紧我,你家在哪里?”
如玉郎指指远处的城镇一角。
......
阴暗的小木房内,父亲就一个躺在巨大的椅子上,没有左腿的他需要靠着一根拐杖行动,但是现在的他连拐杖也用不上,因为已经没了力气行动,左腿的伤势太严重了,如玉郎说前几天就是因为做事时摔了一跤,右手折了,左腿也开始渗血,叫了村医来看,也用药了,还是很严重。
虽然不致命,但是行动已经基本不可能了。
韦一清看见这一幕也暗自心疼,怪不得如玉郎跑出去拾柴,之前可能还有父亲的照顾,才那样的无忧无虑。
“我无能为力啊......”韦一清喃喃。
虽叫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