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根本不会如何医治别人。
看着如玉郎父亲躺在那里,痛苦的样子,韦一清心如刀绞,不知道为什么,一看见如玉郎粉嫩的脸蛋,这样的感觉就更加强烈。
“药爷吗?”父亲只能慢慢转头,看见开门进来的韦一清。
韦一清燃起蜡烛。
后面韦任清和如玉郎也跟着进来。
“玉郎可是天天跟我提起你呢,他说等他长大你就收他为徒呢......”父亲看着儿子,满眼的骄傲。
“我一定会成长成一个有用的大人的!”如玉郎走到父亲身边,“今天我拾柴拾了很多,够好几天了!”
“哈哈,是吗?”父亲轻轻抚摸儿子的头,“已经是个大人模样了,都怪父亲不中用啊,还得让你去干这种事。”
“没有,没有!”如玉郎使劲摇头。
“你儿子还需要你看着长大呢。”韦一清看着他们,有一种温馨的感觉,父亲这个角色,他好像已经没有印象了。
父亲淡淡的笑了。
“就我现在这样一副身体,可能是我要被照顾啊!”
“他说想要拜你为师时,我是很高兴的,不过我也知道你们收徒的条件是什么,我现在这样已经是他的累赘了......”
“只要活下去,一切都还是好的......”韦一清看着父亲的眼神,好像有点奇怪。
“有时候活着也是很痛苦的......我从战争里走出来,那些兄弟们死去的阴影一直缠绕着我,让我每天都活在噩梦里。加上我这个累赘一样的身体,如果没有玉郎,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韦一清沉默了。
“你真的要收他为徒吗?”父亲突然郑重问道。
韦一清一愣,马上点头:“是的,答应过他了。”
“好......”父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他指指如玉郎背着的镰刀,“玉郎,把镰刀放在桌子上吧,我想休息了,你送药师他们出去吧。”
父亲不舍似的默默儿子的头。
如玉郎乖乖点头,脱下镰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随后送韦一清两人出门。
晚霞像一件长长的披风泄下,在北方的天空里绽放着美艳的风采。
三人刚刚走出去没有多久,镰刀落地的声音就从房子内传出,清脆一声后,三人回头,顿时哑然。
如玉郎跑过去时已经来不急了,跪倒在房门口,泪汪汪的眼睛终于再也憋不住,泪水奔涌。
韦一清和韦任清呆立原地,北方的晚霞下如玉郎的身躯显得那么渺小,渺小得无助,像风中的落叶。
如玉郎痛苦的呻吟回荡在风采无限的晚霞下。
房子里,父亲已经拿着镰刀自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