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他嗓音尖细，在内力扩充下尖锐刺耳，一直传到殿外。
很快，整个朝堂都肃静下来。
宣德帝满意地勾了勾唇角，温和夹杂着威严的目光再次落在不染凡尘的五儿子身上。
“西宁王，你来说。”
一听称呼便清楚，宣德帝这是以君臣关系向他问话。
西宁王洛璟明出列，语气温柔和煦，“陛下，臣，无话可说。”
哗——
又是一阵喧哗。
沈山及时制止：“肃静！”
半晌，宣德帝从自己的猜忌和揣度中脱身，依旧看不出情绪地问：“无话可说？你的意思是，姜爱卿所言，句句属实？”
姜武宁于殿下扬起下巴，直视西宁王人畜无害的目光。
“殿下莫怪老臣多嘴，实在是您身份贵重，让臣不得不时刻关注您。您说说，要是因为此事毁了您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，该让他们多寒心啊。”
洛璟明温和一笑，“那本王还要感谢姜尚书……”
“殿下不必客气。”姜武宁回礼，一副受宠若惊模样。
洛璟明却轻笑，“感谢姜尚书清早精力充沛，给陛下和满朝文武编故事听。本王着实佩服，若本王有您这副才识学问，那苍雪城的书局就都可以改姓洛了。”
“噗！”
不知是谁带了一个头，之前还沉浸在看西宁王如何破局中的官员们明白话中内涵，皆垂眸盯着地面，嘴唇抿成一条绷直的细线，极力克制。
洛璟明回身行礼，“启禀陛下，姜尚书所言，句句不在理。臣，不认。”
宣德帝没表态，这心里五味杂陈，既遗憾，又庆幸。
洛璟明最了解自家老爹心思，于是开始质问：“姜尚书说本王与京兆府尹勾结，可有确凿证据？仅凭一件生意上鸡毛蒜皮的小事，就胡乱给本王扣帽子，姜大人，你意欲何为？
那日事情经过究竟怎样，一查便知，本王和府尹大人都问心无愧。”
“其二，姜大人说本王为了云慕璃，撇清和云芷涵的关系。请问大人，本王和云芷涵是何关系？你无凭无据污蔑了三个人的清誉，大人平时断案也是这般鲁莽草率？那你刑部的案子真应该好好复查一番，免得冤假错案积少成多，成为我云夏蠹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