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如果你回来了,就派人给他带个话,他再登门拜访。不知道他找你有什么事?”夫人问景俞。
景俞正准备夹菜的手顿了一下,答道:“阿娘,我也不清楚,这两日得闲我去问问他吧。”
“他父亲王恭平反后,他在朝中任给事中,你们多年不见,又能和你有什么瓜葛?”夫人像是自说自话。
景俞给阿娘盛了碗汤,岔开了话题:“阿父这几日回来的都很晚吗?”
“是啊,刘裕灭了桓玄后,就是实际的掌权者,晋安帝又成了他的傀儡。他念着你阿父从前的好,继续重用着他。最近你阿父说朝里事忙,每日都是很晚才回府。”夫人说着又叹了口气。
“阿娘还是要多劝阿父注意身体。”景俞有些担忧。
“会的会的。你们不在家的时候,我们整天操心你们,现在平安回来了,我和你阿父都能宽心了。”
第二日,阿珍又去找刘嗣了。景俞午饭过后也出了门,去了王昙亨府上。
得知王谧府上大公子来访,王昙亨急忙亲自迎了进去,吩咐人看茶,请景俞上座后,便跪下行礼道:“昙亨谢大公子对舍妹的救命之恩!”
景俞赶紧上前拉起道:“昙亨万万不必如此,你我原本也是一家,再说阿珍身份还未确认。”
“看桓叔在信中讲的情况,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舍妹。大公子看哪日方便,我和乳母登门拜访,确认一下可好?”王昙亨恭敬问道。
“容我几日时间,安排好后景俞派人来请公子便是。冒昧问一下,你妹妹原来的名字是什么?因为她当时什么都不记得,我就叫她阿珍了。”景俞问道。
“舍妹原名郭涵。”
景俞一愣,问道:“她不是应该姓王吗?怎么叫郭涵。”
“大公子可能误会了,郭涵是我的外妹,是我姑姑的女儿。姑姑嫁于太原郭氏,姑丈英年早逝,姑姑便常带涵儿住在我家,我与涵儿从小便在一起玩耍,和亲兄妹无异,一直都叫她妹妹,让大公子误会了。”
景俞愣愣的半天没有说话。
王昙亨看着景俞脸色不对,不知原因,又不好询问,便又继续说道:“我父亲出事后,我姑姑也遭到流放,九死一生,至今下落不明。涵儿出事那日,我们是要去投奔桓叔的。我去买路上吃的烧饼,回来之后就找不到她了,我与乳母寻了很久也没有一点线索。我们没有办法,只能想着先避过风头再回来找她,谁知竟然让她等了这么多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