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是要把我们都活活饿死!让我们给你们陪葬!”
云期冷下脸来:“就那么多吃的?那么多吃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,都是我花了银钱买的,况且,饿着你了?”
妇人似乎很害怕,瑟缩了一下。
刚才那个要说话的汉子立马开口:“今日不饿明日呢?就那么多粮食早晚得饿死,还不如早早投降,还能......”
男人看着自己脖颈间如水的剑锋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这跟他说的不一样。
云期手里握着封阳的佩剑,冷冷地说:“还能怎样,说下去。”
男人咽了口唾沫,脖颈的皮肤擦过剑锋留下一道血痕,吓得他噤若寒蝉,一声都不敢吭。
“说。”
一个字的命令最有力,但是这样命悬一线的时刻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信口开河了。
云期转过头去看其他人:“你们有什么话想说,也只管说出来,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,今日不说往后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不知他们是出于怎样的心情,竟然还真有一个人颤巍巍地站出来,说:“他的话何错之有,你们就是想要让我们给你们陪葬,你们都是京城里的小姐少爷,我们命贱,但也不甘心如此被你们玩弄。”
“所以你们就里通外敌,想要杀了我们这些少爷小姐?”云期冷笑。
围观的众人深吸一口气,里通外敌?
“你说我们要让你们陪葬,但是官府判案也讲究证据二字,你且拿出证据来,或者找人来对峙,你是何年何月何时何地听何人说的这话?”
这人瞠目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“说不出来是吧,那我说你妖言惑众有叛国之心你可有不服?”
他的头上冒出涔涔的冷汗,当即跪伏在地上,抖着声音求饶。
“没有不服是吧,”云期挥剑而下,“妖言惑众,意图叛国,我杀你,不冤。”
剑锋划过之处滚落一颗头颅,那眼睛瞪得大大的,似乎还在困惑自己怎么就分了家。
围观的人里有胆子小的当即就是一声尖叫,云期斜睨过去,真吓破了胆的也不敢说话了。
是了,谁能料到京城来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娇小姐是个手起刀落的女罗刹呢。
她回身走到那椅子跟前坐下:“好了,我如今已经惩治了首犯,剩下的若是有心改过我自然可以既往不咎,若是执迷不悟......你现在就说出来,我送你去见他。免得浪费时间,耽误了你们相会。”
底下一片鸦雀无声。
云期满意地笑笑:“既然没人想要跟他相会,那就散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