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的样子,忍不住反问:“你去见她了?她怎么样?”
其实不用薛云霜说云期也是能猜到的,那是的薛云姣已经疯魔,现在的沈洺恐怕还在和薛云娆纠缠不休,她只会更加癫狂。
薛云霜叹了口气:“唉,也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我一开始去的时候是不让见的,说是因为她已经疯了,现在还会伤人。
还是好说歹说才见到人。
刚开始还觉得挺正常的,说话也条理清晰,哪知道说着说着她突然问我,是不是去看她笑话的。
我哪知道她在说什么,就摇头。
然后她突然扑上来要撕扯我,说我就是来看她笑话的,早就知道却不告诉她,说我是帮凶。
她这是怎么了?”
云期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还不是因为一个‘情’字。”
薛云霜咂舌:“还是沈洺和云娆的事情?他们还没断呢?不对啊,当时云娆不是下定决心了吗?还上山了。”
云期摆手:“你看现在是谁在山上?”
“沈洺......竟然绝情至此?”
沈洺确实十分绝情,但是云期打赌,薛云霜心里想的绝对跟事实相去甚远。
但是她也不能继续说了——她在这件事中发挥的作用只有薛云娆和沈洺知道,眼下她已经救不出薛云娆了,就不要再把别人牵扯进去了。
“他们三个的事情就是一笔烂账,若说可怜,谁都不可怜。”
沈洺绝情但他是被薛云娆欺骗了,薛云娆骗人但也是因为薛云姣伤人在先,薛云姣伤人可是她又被沈洺如此辜负。
唉,所以才说就是一笔烂账。
薛云霜不明白,但是她看了看云期:“我不问你了,问了你恐怕也不会多说。你也不要想了,马上要出嫁,你的事情还多着呢。”
云期的事情自然是多的,其中绣嫁妆就足够云期焦头烂额了。
更别说她的女红只能用稀烂来形容。
云期仰倒在软榻上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:“我能不能出去雇一个绣娘来帮我绣嫁妆啊,我的女红......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薛云霜想起以前郑氏给云期留功课的时候她绣的东西:鸳鸯像是烤鸭,锦鲤像块板子,好不容易绣个荷花的形状有了,里面的线还缠住了。
若是指望她自己绣嫁妆,就是后年的二月她也出不了门子。
不过,薛云霜笑眯眯地:“这可不行,你不止要绣嫁妆,你还要绣过门之后给亲戚妯娌的见面荷包,啧啧啧。
虽然谢长安那一房只有怀玉一个女孩,但是谢家毕竟是世家,家大业大,第二日能见礼的女子不下十几个,你还有得苦熬呢。”
云期长叹:“我不想嫁人了。”
“那么好的夫婿,你舍得?”
云期笑眯眯的:“不过我可以跟他私奔呀,这样就不需要绣嫁妆也不需要见礼了。”
薛云霜“呸”了一声:“你趁早打消这个年头,无媒苟合,二叔九泉之下都要丢脸的。”
云期扑倒在软榻上,把脸埋了进去,声音就有些闷闷的:“可这绣嫁妆也太为难我了。”
薛云霜拍拍云期的肩膀,示意她抬头。
两人一齐看向了幺娘。
幺娘忍不住后退一步。
“我当时自己也做不完,就是让身边人和姨娘帮我一起绣的。你是没有姨娘帮了,不过有个丫鬟帮手也能轻松些。”
幺娘的头皮都要炸了,忍不住说:“二位小姐,奴婢不擅女红。”
薛云霜怜悯地看向云期: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云期却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:“走,我们去街上找一个技艺精湛的绣娘,左右现在没人管